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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车道,唇角微翘,“不过因为腹腔妊娠的缘故,她经常住院,我们要上课,所以来往不多。
”
这个回答太模糊,余响拧眉追问:“那她叫什么,和燕回怎么认识的,你应该知道吧?”
白少禹瞥了他一眼,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劝道:
“知道,但你觉得这个问题由我来回答合适吗?你和燕回十年前的事都还没彻底解决,就急着翻旧账,不好吧?”
“十年前的事?”余响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燕回说的,”白少禹打着方向盘,驶入环城高速,“当年你们俩的爱恨情仇,是我们寝室夜谈的固定项目。
”
余响没想到燕回会把他们的事作为寝室谈资,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听到白少禹说:
“燕回也因此被我们赐名余回。
”
余响有点懵:“什么意思?”
“因为太恋爱脑了,所以冠夫姓。
”
“……”
“不过后来我们才知道,燕回不是恋爱脑,他是真的不在乎。
”白少禹注视着前方车道,语调舒缓带着一点莫名的悲悯。
“他不在乎周围人的态度,也不在乎你是否爱他,只要你愿意接受他就好。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为什么?”余响喃喃低语,像在反问白少禹,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也不知道,但燕回给我的感觉,像是习惯了。
他习惯于付出,并认定得不到回报,所以一旦有人接受他,他便会像抓住浮木般抓住这个人。
”
白少禹侧头看了余响一眼:“你就是那根浮木。
十年前燕回离开云京,不是因为那些混账话,浮木沉底固然令人失望,但导致他最初落水的原因才是症结所在。
”
余响怔怔地看着窗外厚重的云层,直到雪花飘扬而下,才语气艰涩地问:“你的意思是……十年前那天,还发生了别的事?”
“对,这件事足以颠覆燕回脆弱的世界观,让他只能用逃避来保护自己。
”
“那我……”
“你是他试图抓住的浮木,只可惜你没能撑住,所以他只能抓住能抓住的东西,然后掉头就跑。
”
“那如果我撑住了呢?”余响忽地转头看着白少禹,眼中像是孕育了一场名为悔恨的风暴,“燕回是不是不会走?”
白少禹沉默片刻,叹了口气:“也许吧,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们会有个好结果。
”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身份就注定了,如果燕回留在云京,结果只会更悲惨。
”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