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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榷凉飕飕地说:“是吗?那你自己蹭蹭。
”
梁叶靠得更近,“你说了我们可以卖腐的。
”
景榷想大叫,他反悔行不行?
梁叶按住自己的肩膀,神情有些痛苦,“真的很痛。
”
“活该。
”景榷说:“他们不得不练,你吃饱撑的……”说到这,景榷停住了,梁叶该不是就为了这个,才非要凑热闹跳舞的吧?
梁叶还是一脸难受,“大家都有人按,只有我没有。
”
当年那个抱着保温桶的瘦削男孩浮现在景榷面前,别人有的,小叶没有,小叶要花很多努力,才能勉强够到别人轻松得到的。
回过神来时,景榷的双手已经放在梁叶的肩膀上,而梁叶正乖乖坐在地上,被他按摩得发出闷哼。
景榷发泄地故意用力,你卖什么乖?你还会享受呢!我按死你,我按死你!
可他的坏心眼换来的却是一致好评----
“景总对小叶助理真好,按摩得这么卖力。
”
“好想景总也给我按摩一下啊!”
布林的天又塌了,“景先生,你都没有给我按摩过!”
梁叶还抬起头,很严肃地跟景榷小声说:“你只能和我卖腐,不能和你的艺人,你答应了我的。
”
景榷一脚踹在梁叶背上,气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就卖腐了!谁把按摩和卖腐划上等号了!
梁叶被踹趴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翻了个身,望着景榷笑。
景榷起初有点嫌弃,男大就是这点不好,随地大小躺,但梁叶的视线一直粘着他,存在感太强,他忍不住看回去,又一次色迷心窍。
这个角度的梁叶,嗯……有点太那个了。
梁叶只穿了件白色的薄T恤,黑色宽松长裤,T恤汗湿了,贴在身上,下摆撩起一截,正好露出半道人鱼线,腹肌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因为跳得太激烈,梁叶此时还微张着嘴,轻轻喘气,喉结一起一落。
景榷视线不由得朝下扫去,人鱼线下方,宽松的长裤里……
梁叶却在这时坐了起来,望着景榷,“景总,你在看哪里?”
很久没当黄宝的景榷看鸟被抓现场,窘迫万分,“谁看你鸟了?”
梁叶:“。
”
景榷:“……”
梁叶低头,看了看刚才景榷视线的焦点,“鸟,可以看。
”
景榷受不了了,死不认账,“没看!”
“我们的关系,看看也没事。
”梁叶站起来。
景榷白他一眼,言不由衷,“0人想看。
”
中午,就餐时间。
爱豆们虽说对身材都很在意,但年轻代谢快,一天练习消耗也大,正餐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