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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光翼会还是在暗中行动着,这有可能吗?
或许只是一个Omega的临时起意。
但公爵的妻子,这个目标太明确了,明确到根本无法用巧合来解释,更像是一次有预谋、有计划的恐怖示威。
洛海看向就坐在餐桌对面的尤金·奥荻斯。
他依旧是那副散漫慵懒的样子,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眼底却像夜色下的深海,什么都读不出来。
“洛海检察官?”芬妮见他半天没有出声,小心地叫道。
“不,我觉得跟光翼会应该没什么关系。
”洛海抬起头,把照片给芬妮推了回去,轻描淡写地说,“凶手可能是想通过这个来转移警方的视线,为自己脱罪。
”
“真的吗?”芬妮将信将疑地问,“但是你们也说了这确实是光翼会的标志……”
“这种涂鸦一样的东西小孩子都能画,说明不了什么。
”洛海说,“你要是不信,就按程序把案子报给检察院,到时候会有公开审理和书面判决的。
”
“好吧。
”芬妮长出了一口气,收起照片,“谢谢你。
”
与此同时,他们点的单也都陆续上来了。
“行了行了,老说那些可怕的案子干什么?先吃饭。
”尤金第一个把他的咖喱饭端到面前,“不过我就提一嘴啊,芬妮警官,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诶?”芬妮愣了一下。
洛海冷着脸,用餐刀的刀背重重地敲了一下尤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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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洛海回到公寓的时候,尤金正在浴室里洗澡。
蒸腾的白雾从门缝溢出来,里面还断断续续地传出唱歌的声音,听得出某人心情甚是愉悦。
曲目从“我的太阳”切换到“爸爸的爸爸叫爷爷”,音调抑扬顿挫、澎湃激昂,有一种全然不顾邻居死活的美。
洛海的太阳穴开始一抽一抽地跳,疼痛向整个头部辐射。
只用一秒钟,他就能想出一百种方法杀死尤金,以及五十种可以完美抛尸、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方案。
然而,他还是必须要跟这个恶魔共处一室,共享同一个客厅、餐厅和厕所。
洛海拉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了半杯。
手机在这时响起,洛海扫了一眼屏幕接通电话,在对方说话前先开口:“我希望你要说的是好消息。
”
两秒后,科林局促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很、很抱歉,洛海检察官,他们……都死了。
”
“都死了?”洛海重复道。
“真的非常抱歉!”科林的声音懊恼不已,“我已经交代过狱警要小心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