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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公司的时候才二十岁,选择休学去基层从头干起。
不过五年就让她彻底掌管了整家公司。
”
薛怡年向厨房望了一眼,回头道:“这些故事你要是感兴趣,便让惊山慢慢给你解释。
”
把不重要的东西抛给了顾惊山,薛怡年才缓声道:“等彻底掌管了公司韵青才想着重新进修,然后就在北城大学遇到了读博的顾文生。
”
顾文生长相好,学问也高。
是做研究的那块料。
性格中的小瑕疵在薛蕴青看来宛如空气中的尘埃,很不起眼。
两个世界的人相遇的时候总会有碰撞的火花出现。
当薛蕴青控制着距离的时候,顾文生只看到了绚烂的花火。
当他控制不住往上撞时,那点绚烂便成了完完全全的灾难。
“门当户对,这四个字看得不是财权,而是人心。
”
段崇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心里暗自腹诽:那该死的顾惊山也是个有钱就变坏的家伙,当初“穷”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对他的……
少年人脸上的郁闷藏得不太好,薛怡年弯唇,没点破他的出神,继续道:“惊山应当和你说过一些,但说的大抵不全。
”
段崇明点头,附和道:“他说的那些话大概和大纲等同。
”
堪称简明扼要的重点提炼。
薛怡年不太意外道:“他惯是这样的,自己觉得没用的话就不说,惊山应当只和你说了几个时间点的事。
”
“嗯。
”
“顾文生……作为父亲不称职作为丈夫,也不称职。
韵青怀孕的那一年给了他几家子公司折腾,掌握了实权的人一度失去了自我。
”
顾惊山从出生到周岁宴统共就见过顾文生一次,这为数不多的一次还是在周岁宴上。
姗姗来迟的顾文生没有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惊山对他总是三分礼让,这三分礼让却全是从韵青身上学得。
”
说到这里,薛怡年轻拍了两下自己身侧的沙发软垫,“坐近些?”
待段崇明坐到身侧,薛怡年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从韵青身上学得对爱情的玩弄。
”
“虽轻,但确实存在。
”
薛怡年讲故事般将薛蕴青和顾文生的相处方式几笔带过,没在上面花费过多的笔墨。
说完那些旧事,薛怡年轻声道:
“这种猫抓老鼠的掌控感,让你受委屈了。
”
段崇明嘴唇蠕动几番,不知道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算是什么。
他自己是不在意顾惊山当初的假道伐虢了,但是听到这些话,却又觉得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