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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许言是真的笑了。
“我知道的。
”
这两天潘煜的名字恨不得粘在他的手机上,随时随地都能见。
他们两个碰过杯后,作为中间人的赵赫自然很高兴,又跟着陪了杯:“潘哥,许哥,咱们三个虽然是第一次见面。
但既然喝了酒,那就都是朋友,自家人!以后有事,随意招呼就成。
”
潘煜不置否可,只是看向低头又抿了口酒的许言,很认真开口:“不是第一次见,我们刚刚见过的。
”
许言差点呛着,迎着赵赫不可置信和“你不把我当朋友的”眼神,咽下了喉间的酒,无奈承认。
“是见过。
”
既然潘煜有意提起刚才,许言就不可能不承认。
他理亏,随意拎起桌上的酒,自倒了杯。
“潘机长,刚对不住。
”
这杯酒,潘煜没喝。
许言酒量再好,连着几杯洋酒急下肚,还是有点遭不住。
他喝酒不怎么上脸,先上脖子,很快就红了一片。
热意上头,他又解了颗衬衫扣子,露出两道线条流畅的锁骨。
他看向潘煜,眼里是他觉察不到的浅淡雾气:“下次有时间了,我请潘机长吃饭赔罪。
”
潘煜好奇地看向他脖子,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红成这个样子。
他不懂就稀罕:“不用请吃饭,下次你帮我挡酒吧。
”
许言痛快答应:“行。
”
第4章
那夜酒吧之后,许言就没再见过潘煜。
许言值班过三轮,时间走到了六月初的高考结束。
每年的高考一结束,相当于民航暑期高峰的开端。
开不完的各种会,见不全的各种领导。
经常是他们在郑州开会,领导去北京开会,回来再继续给他们开会。
网格负责,责任到人。
整个进近室都弥漫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压力,张文又开始带着他的呕吐袋上班。
上班前开会是讲不完的要点,下班后模拟是做不完的演习,就着还弄出个小组讨论。
许言连续一周都没按点下班过。
本就忙得不可开交,偏偏还遇见了赵赫这个没什么节操的人。
“许哥,你最近见我潘爹了吗?”赵赫连发几条语音,“上次他在我这存了好几瓶酒呢。
”
赵赫不是个黑心老板,上次潘煜没喝完的酒都给他存起来了,后面看他们喝大了,有两瓶轩尼诗李察他也让人给收了起来。
赵赫没见潘煜,许言也没在甚高频遇见过潘煜。
也有可能是见了,潘煜没说话或者是那时候他不负责监听或指挥。
成年人嘴里的下次往往漫无边际,不可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