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3)
gay所,就在咱们航站楼对面。
到时候各个航司内的那些所谓“好兄弟”、“好朋友”、“死对头”、“恶情敌”,统统都给我现原形!”
“……”
潘煜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说这些,只是见王灿陡然放轻了声音。
“就像你跟…atc一样。
“谁?”
“郑州atc,许主任。
”王灿性格可能有点偏激,不太喜欢跟人留后路,“老实说,我挺意外的。
”
潘煜莫名拧眉。
“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啊?”王灿不相信,“你知道我属什么的吗?老鼠!哥哥我正儿八经地从初中开始就鉴gay,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不是同道中人。
十几年了,没失误过。
”
他看潘煜不说话,立刻对他印象又开始不好起来:“是爷们就坦荡点,又不丢人。
”
潘煜做事向来随心,不是个在乎别人看法的主。
他迟疑是因为他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虽然听起来有点扯,但过去的二十四年潘煜确确实实没谈过对象。
他五岁的时候想当飞行员,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把这句话当成玩笑,都在很积极地给他联系飞行基地、飞行俱乐部;带他参加或欣赏全世界各地的飞行讲座、比赛、聚会;搞笑的,有趣的、新奇的…各种都让他一一体验过;他在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的飞行圈子,包括他的飞机、飞友、课程老师、教练、陪飞等等,应有尽有。
家里并不干涉他的自由,但却会很严厉的要求他----学精。
所以,在过往的十几年,他一直都在跟各式各样的飞行线路打交道,见过晨昏,穿过雷暴,俯瞰过阿拉斯加海湾的广阔,领略过乞力马扎罗的云海。
如果不是前两年的特殊情况,他没有被家里强制要求回国,可能一直会在他最爱的天空中流浪。
许言有一句话说得很对,潘煜确实优秀的出类拔萃,不然那一年也不会就他单单被国航列为特级人才引进,更不会一进航司就成了钱谦的关门弟子,资源不要钱的砸在了他身上,手把手地把他捧成了金疙瘩。
潘煜就是有实力站到今天这个位置。
王灿也知道,否则不可能等他的评价等到现在。
见潘煜脸上并无任何羞恼和愠色,只是长久的沉默,神色坦然。
王灿薅了把自己的头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靠,我不会真想错了吧?”
现在直男也会在深更半夜,费尽心思地奔赴一场见缝插针的会面吗?
直男都成薛定谔的直了吗?
潘煜依旧缄默,半响,才很认真地开口,相当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