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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
周若安手中的硬币险些掉了,他将那片银光抓回来,急迫地八卦:“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材生,刷盘子?怎么回事?”
“没钱,吃霸王餐,所以被留下打工抵债了。
”
周若安想了想傅春深的做派,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傅秘只是丢了一份工作,又不是丢了脑子,为什么要吃霸王餐?”
“这几天......他总跟着我,我去吃饭,他也跟着进了饭店,他以为我会为他买单,可我只付了自己账,他的,没管。
”任宇直白地陈述,“所以,他就被留下打工了。
”
周若安盯着茶汤里沉浮的观音须,想起傅春深上个月用汝窑杯泡明前龙井时,连茶叶梗都列队般齐整,那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自己陷进黏腻的洗碗池泡沫里?
还是不对。
“他一直跟着你?任宇,你们是这么亲近的关系?”
任宇迅速否认:“要是亲近,傅春深现在就不用说日语、端盘子了。
”
周若安琢磨了一会儿,微微起身殷勤地为任宇添了茶水:“我的意思是,你若是能与傅春深多交流交流,不但可以探查周哲背地里的动作,也可以拉傅春深入伙,为我们所用。
”
“啊?”任宇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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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安走进日料店时,傅春深用流利的日语说了“欢迎光临”。
只是声音过于平铺直叙,四个字方方正正地砸过来,刮得耳道生疼。
傅春深还是“傅秘”的时候,对周若安还会客气半句,虽然笑容欠奉,倒也算得上谦恭,哪像现在一张扑克脸,一副要吃便吃,不吃死去的表情。
周若安要了独立包房,脱了鞋盘腿而坐。
他对生冷的东西不感兴趣,热腾腾的点了一桌,向对面的空位一指:“傅秘别忙了,陪我坐坐。
”
傅春深点燃酒精块,架起了寿喜锅:“我的日薪一百五,坐坐的话加收五十服务费。
”
周若安无奈地抹了把脸:“说中文。
”
傅春深一抬眼:“给钱就坐。
”
“行行行。
”周若安将语言化繁为简,“给,坐。
”
傅春深双腿交叉,随意地盘坐在蒲团上,拿起筷子:“能吃吗?”
“你筷子都拿起来了,何必再问。
”周若安摸了根烟,拿在手中揉搓,将傅春深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才问,“你和周哲又搞什么鬼?斗不过我,就想从我的助理阿团睡不醒身上下手?”
傅春深剃去了鳗鱼的骨刺,将鲜嫩的鱼肉送入嘴里。
咀嚼、吞咽,放下筷子,用纸巾擦嘴:“我已经离职了,与盛凯再无关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