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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前与老婆离婚,净身出户,然后宣布公司破产,目前晶硅电子已经完成了破产清算,邵晨峰正在与各收购企业接洽转让事宜。
”
任宇合上文件,问蔺逸:“蔺先生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新开张的咖啡厅,只有一桌客人。
三个人,最高大的男人独坐在桌子的另一侧。
在蔺逸开口之前,先动的是周若安。
他放下咖啡杯,歪头凑近任宇,耳语:“你一晚上没敢看蔺逸,再他妈这么丢人,我就去人力中心把傅春深调过来给我当助理,然后再问问他当年给你造的什么黄谣。
”
撂完狠话,周若安将任宇的脑袋向右掰了30度,对上了蔺逸的眼睛。
四目一撞,眼见着刚刚还是一副精英做派,金丝眼镜下掩着几分疏淡,话音都拖着傲气的任助理,轻轻打了个哆嗦。
在心里将人骂了个底儿掉,只能换周若安开口:“现在摆在明面上的就有五家企业想要收购晶硅电子,蔺哥说有办法帮我,说说吧,怎么帮?”
蔺逸的左手有伤,缠着纱布。
伤是几天前周若安用鞋底碾的,如今好的大差不差,却依旧包得严实,明晃晃地放在桌上。
蔺逸用伤手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微皱眉,又补了口凉白开,才问:“信得过他?”
周若安瞧了一眼任宇:“没办法,身边能用的人只有他,不过目前看还算忠诚,没出什么幺蛾子。
”
任宇在蔺逸强大的威压下脑子转得不灵,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两人说的是自己。
他轻啧,腹诽:你俩蛐蛐别人的时候就不能背着点正主?
可任宇的这点怨念,在被蔺逸点了名字后,立时烟消云散,他下意识挺直腰板,正襟危坐。
“任宇,27岁,浙江人,父母已经退休,家中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
”蔺逸将咖啡杯一推,平静的声音随着杯中的水纹缓缓漾开,“父亲任佳笙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不能过度刺激;母亲张晴退休后在老年大学做公益教师,喜欢紫色雏菊,总会顺路买一束回家。
”
蔺逸调子一压,“我说的对吗,任助理?”
放在资料上的手骤然握拳,任宇第一次怒视蔺逸:“你调查我?你想干什么?”
蔺逸的脊背靠进椅子,声线中藏着淡淡的掌控感:“不用装傻,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
周若安听到这儿,自然明白这是蔺逸在帮自己敲打任宇。
蔺逸唱了白脸,又将收买人心的机会留给了自己,周若安不想领情,又不愿错过这个机会,只能顺坡下驴,心情复杂地拍了拍任宇的肩膀,目光真诚:“用人不疑,我相信你。
”
安抚了人心,周若安转视蔺逸:“别兜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