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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深点了点头,那张人机的面孔上忽然添了些淡淡的得意:“他说我是精英,但是太瘦了。
”
周若安实在绷不住,手臂支在桌上撑着下颌,手掌压着半张脸望向窗外哧哧地笑,嘴里嘟囔:“真他妈绝了。
”
待傅春深面前空了两只碗,那盘红烧肉也只剩几块残羹,实在吃不下的傅秘终于正视周若安,问道:“四少今天找我什么事?”
周若安揉了揉笑酸的脸颊,将一只名表推到了傅春深面前:“明天是任宇的生日,帮我把这支表转交给他。
”
“抱歉。
”表盒又被推了回来,“我不能代你转交。
”
周若安诧异:“你不打算参加任宇的生日宴?”
“参加。
”傅春深单臂搭在桌子上,脊背靠入椅背,矜贵冷漠地开口,“你的礼物太名贵,会把我准备的礼物比下去。
所以,抱歉。
”
周若安在齿间含了声“草”,他拿起刚刚送来的账单,瞟了一眼上面的数字:“既然傅秘帮不上忙,那这一顿咱俩AA吧。
”
傅春深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勾了一下。
这家餐厅他以前常来,自然知道此餐的价值。
修长的手指覆在精致的表盒上,傅春深将它又拖回自己面前:“我会代为转交,四少可以付账了。
”
周若安掏出手机扫码付账,笑着说:“有时候我都怀疑你跟我是一个路数,也是冒名顶替混进傅家的。
”
傅春深不与他作口舌之争,却在周若安起身打算离开时,冷冷地叫了声:“四少。
”
周若安回眸,看到了正常状态下,深不可测的那个傅春深。
“现在周家三房闹得乌烟瘴气,想必是四少的手段吧?”傅春深给自己添了杯茶,润了喉,才慢慢说,“周彬与周哲斗得不可开交,他们手中的项目因为内斗都无法正常开展,周景韬在董事会的权利也一再被缩减,三房本就势微,如今又一直在走下坡路,四少这是想赶尽杀绝?”
周若安衔了根烟入口,拖着长声说:“傅秘已经离开盛凯了,却还对老东家这么关心,什么事都了如指掌。
”
“任宇还在盛凯,他在你手下做事一天,我就会关心你的死活一天。
”
周若安嗤笑:“那你说说我现在是死是活?”
傅春深放下茶杯,直视站在面前的青年:“我不知道你和周冉明达成了什么交易,让他能够如此器重你。
但我要提醒你一点的是,周冉明绝非善类,你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能把你捧得高高的,可价值一旦消失,你的下场可想而知。
”
周若安过了一口烟:“所以呢?”
“所以正确的做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