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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连煎饼果子里都不给放辣条,更别提烤肠这种不知道是什么肉类的混合物了。
早餐吃这种东西,换以前免不了被教训一顿。
但现在嘛……
秦韫之只是皱了下眉,一句话都没有说。
对对对,就该这样。
现在他才是老大。
方宁顿时表情变得嚣张,开心地咬了一口。
“……”
冷静。
秦韫之劝自己。
他揉揉眉心,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
好在方宁烤肠吃得很快。
不到两分钟就吃完了,然后开始乖乖低头喝豆花,秦韫之的脸色这才慢慢恢复。
方宁这叛逆期来得也太晚了。
别人都是十五六岁时开始,他倒好,临近大学毕业才慢悠悠地来了。
还专门捡着他不乐意的事情故意干,见他忍着一副憋屈的样子,自己倒是非常开心。
秦韫之叹了一口气,有种和小孩产生代沟的感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管,只好撕下流沙包底部的硅油纸,放在了他的盘子里。
“我昨天晚上。
”方宁咬着流沙包,跟秦韫之说起昨天在宿舍的事情:“陆鸣玉和厉桀,对我很过分。
”
方宁告状:“他们在欺负我。
”
“欺负?”秦韫之皱了下眉,问道:“怎么欺负的?”
“排挤我啊。
”方宁说。
秦韫之:“……”
说实话,秦韫之不太信。
不过他却敏锐地发现了方宁话里的漏洞。
“就只有陆鸣玉和厉桀吗?”秦韫之问:“沈洵昨天不在?”
“他啊……”方宁顿了一下。
没有立刻回答秦韫之的话,方宁先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开口:“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啊。
”
“和厉桀、陆鸣玉都不一样。
”
秦韫之:“?”
什么?
秦韫之的动作顿时停下。
他看向方宁,像是对他的话有些不可置信:“还不错?”
“对的。
”方宁点着脑袋,将今天早上沈洵独自找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秦韫之。
尤其沈洵夸他和骂陆鸣玉的话,更是学了个一字不漏,连标点符号都没有错。
可是说出口后,秦韫之却没有帮他一起开心,反而是沉默了下来。
方宁:“?”
“干嘛啊。
”方宁咬着豆沙包,眼神很是疑惑,又忽然变得不满:“你该不会觉得他说错了吧?!”
“不是。
”秦韫之立刻否认。
只是否认之后,他忽然后:“春招结束后,你搬出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