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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没有急着把窗帘拉上。
江酌霜主动褪去上半身的衣服。
白洁的月光照在他裸.露光滑的脊背上,像黏腻的汁水流淌过蝴蝶骨。
江酌霜手指戳了戳,“都要见家长了,我总得检验一下你的身体合不合格吧?”
他问:“谢敛,你行吗?”
这种情况下谢敛只能有一种回答。
江酌霜满意地笑了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全新的套:“放机灵点,要是检验成果不满意,我们都省得去见家长了。
”
谢敛将手指嵌入其中,“放松一点。
”
等到江酌霜的双眼迷离时,他才一边啄吻一边问:“你怎么会备着这个?”
“想那么多干什么?”
江酌霜很舒服,抱着谢敛蹭了蹭。
“想成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不就好了?”
大概是因为不太满意这个回答,谢敛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故意反复磨蹭,弄湿了他的衣服,惹得江酌霜难耐地哼哼唧唧。
江酌霜不高兴了,用言语刺激他:“至少你看到的是新的,你再这样……”
江酌霜的声音骤然压抑在喉咙里。
身上多了几枚牙印,但因为身上其他地方的不适,这点细微的疼痛不足为道。
陌生的快感淹没过四肢百骸。
嘴里柔软的声音将要溢出喉咙时,被男人用吻接了过去,拆吃入腹。
弄到一半时,窗外响起了劈了啪啦的雨声。
室内黏腻潮热的气氛忽而冷却些许,江酌霜也睁开带着迷蒙细雨般的眸子。
谢敛轻声说:“又下雨了,霜霜。
”
江酌霜没有搭理他。
谢敛也不在意,在欲.望纠缠时体会到一点难得的温情,反复回味。
酒店那一晚,他一直很害怕等天亮了,自己窃走软玉温香的恶劣会被暴露。
而今天这一晚,他不用再担心天明。
这一晚他不再是窃贼,而是属于江酌霜的人。
……
每一次都是这样。
谢敛无奈地看着江酌霜。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江酌霜都是一个霸道的独裁者,自己爽完就不管别人了。
谢敛盯着自己肿胀的欲.望,又看着一脸餍足的少年,最终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了。
因为有了正当的身份,他这次不用再像第一次那样急促。
故意用慢条斯理的动作,勾得少年迷迷糊糊中又被他哄骗着来了一次。
后来帮江酌霜洗澡的时候,对方似乎是睡了一次,洗完澡才勉强清醒。
等谢敛要把他放到床上了,对方才勉强睁开眼:“床被你弄脏了,我不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