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舌头好了很多，十个耳光不至于加重伤势，可打在脸上，伤口不可能不疼。
他垂着视线，抬起头：“是。
”
啪啪！！
“一，谢谢主人。
”
万行衍突然问道：“谢我什么？”
凌语忍着舌头上撕裂般的疼痛，尽量口齿清晰：“谢谢，主人给凌语反，省的机会。
”
万行衍拿起咖啡：“加进去，从一开始。
”
凌语：“是。
”
啪啪！！
凌语：“一，谢谢主人，给，凌语反，省的机会。
”
万行衍咽下咖啡：“还有呢？”
凌语看了万行衍一眼：“谢，谢主人，赐奴印。
”
万行衍呵呵笑了笑：“加进去，从一开始。
”
凌语：“是。
”
啪啪！！
“一，谢谢，主人，给，凌语反，省的机会。
谢谢，主人赐奴印。
”
万行衍把胳膊肘支在椅子扶手上，撑着自己的腮帮子：“跪了一个小时，就反省了这么两句？”
“......凌语，以后，嘶，会守规矩的。
” 舌头越来越疼了，要是这样天天打，五天的伤，只怕要用两周去养了。
万行衍看着凌语“嗯”了一声：“加进去，从一开始。
”
凌语深吸一口气：“是。
”
啪啪！！
“一，谢谢，主人给，凌语反省的机会。
谢谢主人，赐奴印。
凌语以后会，守规矩的。
” 额头一层薄汗，口水也有点多，但说话开始利索起来。
万行衍看着凌语“嗯”了一声：“加进去，从一开始。
”
凌语：“是.....”
站在万行衍身边伺候的净净觉得凌语有些不对，十几个耳光，连他都受得住，何况凌语。
他看了看主人，想提醒一声，可张了张嘴，没敢说。
离这么近，他都看出来了，主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啪啪！！
凌语：“一，谢谢，主人，给，凌语反，省的机会。
谢谢，主人赐奴印。
凌语，以后会守规矩的。
”
万行衍唇角一直带着笑，只是那笑在别人看来带着说不出的凉意：“守规矩这事.....” 他顿了顿，问道：“怎么保证呢？”
凌语抬起头看向万行衍，呼吸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