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此即教坊花粉钱之始也。
”
还在潼关县时,雷大头就对县城唯一的窑子院——登仙堂十分感兴趣;几乎每天晚上要在登仙堂的大门口徘徊。
可是一个月的鸡公车收入不够约会一次窑姐,雷大头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些披红戴绿的美女从身边经过。
涂脂抹粉的窑姐跟雷大头擦肩而过他不能淬火,心中的懊悔便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爆发也无济于事,谁让他是穷人少有金钱;这种千百年的皮肉生意没有银子是难摆平的;雷大头只能承受心灵的折磨。
心灵的折磨使雷大头产生过非份之想——霸王硬上弓,但这太极端;更何况窑子院都豢养着“大茶壶”,不拿钱想沾便宜只能被打个半死,甚至会让你永远做不成男人。
现在雷大头鸟枪换炮了,领了一个月工钱0块大洋;用块大洋做了一身服装将自己包装起来,还有8块揣在怀里。
有了8块银元,雷大头想找什么样的窑姐就找什么样的窑姐。
雷大头心中寻思着,便就一路小跑向翠月楼奔去。
翠月楼在主城区天台观域内,雷大头从驻地卧龙庙起行要走10华里路才能赶到。
雷大头走得匆匆,越过横跨金陵河的十里铺大桥;便见活水泉教堂那顶塔形的欧式建筑展现眼前。
活水泉是一座基督教堂,信奉耶稣的天宝市民每天要上哪里祷告;翠月楼就在活水泉西边不远的地方。
雷大头是个有心人,促成今夜晚的行动之前;就对天宝城的窑子院进行过详细排查。
经过排查雷大头认为,天宝城像他这样的鸡公车夫;能去的窑子只有翠月楼。
翠月楼是天宝城较为低级的窑子,前来光顾的主要是收入低微的小商贩和体力劳动者。
享受一次窑姐的亲睐价格也很便宜;1块银元拉铺,5角钱打立桩。
打立桩就是窑姐脱掉一个裤腿,坐在炕沿或床边身子后倾用,两手支撑,寻花者站在地上行事。
拉铺就是全脱上床办事,要是过夜就需要两块银元。
高档窑子没有立桩和拉铺,白天也接客天黑走人。
黑白班都是两块银元,但是要到馆子叫餐,而且还要给大茶壶小费。
窑姐基本都抽烟,所以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