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继觉得为难就忍着吧。
”仿佛知道降谷零会嫌弃,琴酒的眼睛带着狡黠的微笑,雀跃的神情仿佛一个胜利者。
但可能高兴的过了头,琴酒感觉喉咙一阵干痒,忍不住的呛咳起来,降谷零见此一阵纠结,还是伸手捏住了人的烟接了过来。
“我记得你不会抽烟的。
”
看着人拿过了自己的烟,琴酒的眉毛挑了挑,充满了试探。
香烟停滞在了半空中,降谷零也摸不准这是试探还是别的,但是总之就是很懊恼就对了。
“不会,但是能学。
”憋了半天,降谷零只能想了这套说辞。
然而降谷零说完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琴酒低沉的笑声。
“别的你这么说,我或许还能高兴一下,但是这个,可不兴学。
”琴酒说着的时候,手指重新加在了香烟两侧,勾了回来。
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的触碰到了人的手背,暖暖的很舒服。
但降谷零却皱了眉,因为琴酒的指尖划过自己的手的时候,竟是那样的冰凉。
“你,很冷吗?”降谷零迟疑的问着。
夜晚的东京还是很冷,琴酒从抽烟开始到现在,后面的车窗都是留着缝隙,想起刚刚的状态,琴酒应该是在乎他的感受,才一直开窗通风。
“还好,我的体温比常人低一点,你不必在意。
”琴酒望了一眼人,就知道了人的心思,淡淡的安抚着。
但琴酒的安抚似乎没有起到正向的作用,那蓝色眼眸瞬间睁的更大。
琴酒说他的体温比寻常人低一些,但那时候琴酒拉他的手是温暖湿热,难不成那时候琴酒在为他紧张吗?
虽然这个关心推理起来有些强词夺理,但降谷零暂时还没有想到别的证词可以推翻他的这个结论。
但琴酒似乎并没有被这个纠结所牵绊住,随手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