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怨恨。
半晌,秦厉衡终于舍得离开温柔乡,开门屋外站着笑容温和的中年男人,他扶着门把手为秦厉衡让开路,眼神却始终盯着屋里的姑娘,贪婪和欲望快从鼠眼中窜出来。
在他眼里,这个西装整洁俊朗的年轻男人根本不值一提,和之前他杀死的那些人一样,到最后都会哭哭啼啼地倒在他的刀下。
“等我一会儿。
”
门合上一刻,陆萦儿收回一脸无害的笑容坐直身体,披上西装回味他的气味。
他们已经是一体,在他羽翼下遮风挡雨,自己也要有能独活的能力。
窗外起了一阵风,干燥的仙人掌轻轻摇晃,锐利的尖刺上布满h沙。
女人长发束成马尾垂在脑后,在那男人站过的墙角找到一枚指甲盖大小的钢球,轻轻拭去尘土,表面在发光。
走廊里一阵窸窣,门链上凭空出现一柄钢刀,陆萦儿身子一闪躲到门口,避免自己影子映在上面。
外面的人转动刀子巡视屋里情况,明明中年人说女孩就在床上,可屋里却不见人影。
他急不可耐,这种女人多半是花瓶,根本无需设防。
钢丝拨开门锁,门口的女孩步履轻盈,枪稳稳别在身后,两手间若隐若现的钢丝飞快绕过他的脖子,再绕上拦窗的铁网借力一拉,男人的头便向后折出诡异弧度。
脖子瞬间掉了一半。
陆萦儿看着满手鲜红膈应的要死,庆幸自己刚刚站在门后。
洗完手出来若无其事地拿起刚刚的小钢球摆弄,她轻轻敲击着表面,某间房里监听的人差点被震聋了耳朵。
黑框眼镜后的眼皮油光锃亮,眼镜男人龇牙咧嘴地肉着耳朵,他们从未失手,简单认为是收声设备出了问题。
去女孩房里的人按理说早该得手了,迟迟没有回来怕是一个人在享用美食。
尸体口袋突然亮了一下,手机开始闪烁,光线透过厚帆布照在女人黑白分明的杏眼中。
陆萦儿压下眉骨,粉唇微抿,抱紧了秦厉衡的西装。
唐突了,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他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