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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祁砚衡的背影渐渐消失,冉照眠才收回视线。
关屹从冰箱里拿出了吐司和果酱,走到中岛台旁,优哉开口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喝酒还会断片?”
“嘘嘘嘘!!”
冉照眠一惊,侧头看了下,确定祁砚衡已经进屋了后,才崩溃地抱住了脑袋。
“我再也不喝酒了!”
关屹看了眼台面上橙色包装的零嘴:“哟,果冻。
”
冉照眠:“……”
对方讲话的语气和情绪向来不充沛,那声“哟”显得像个人机。
但其中看好戏的戏谑意味他充分接收到了!
关屹咬了一口吐司,“人家特地给你买的都不认了?”
“我一起床看到果冻真的很开心,但我现在敢认吗?”冉照眠头疼道,“现在这果冻成了犯事后留下的罪证,我只能先找个合适的理由解释它为什么在我床边。
”
还得大大方方的,不能露怯,不能蓄意遮遮掩掩。
“所以你犯什么事了?”
冉照眠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抱着脑袋:
“我亲了他,嘴。
”
“咳咳咳----”关屹偏头猛地咳嗽起来,食物呛到了气管里。
冉照眠给他倒了一杯水,他知道他色胆包天!
但事情已经发生,他实在不想听关屹的批判。
“我还要和你避嫌,溜了!”
说着,就端着盘子跑远了。
关屹:“……”
冉照眠无法向祁砚衡解释,自己在“喜欢”关屹的前提下,为什么还要亲他。
虽然当时他真的是脑子抽抽了,并不是故意的。
但解释成无心之举,说那个吻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之间会变得尴尬,他无法想象祁砚衡之后会用什么态度对他。
现阶段,当做断片是最好的选择。
冉照眠一上午都有些提心吊胆,但好在祁砚衡表现如常,对他的态度和以往没有区别,他才放下心来。
但……那个吻对祁砚衡来说,会不会也确实不算什么?
这么一想,冉照眠整个人蔫了下来。
好在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蔫答答的,大家都喝多了。
他的状态并不突兀。
睡饱了的同学陆续起床,客厅里的人越来越多。
冉照眠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听身边的朋友聊着天。
“昨晚的烟花真好看。
”
“感觉好久没有看过了,也就只有在郊区才能看到。
”
“而且放了好久,这得多少钱啊!”
……
冉照眠心里装着事,加上脑袋还有点不舒服,有些神思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