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妹妹那里。 “流血了。”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轻轻地扒开妹妹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一丝后悔让我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妹妹深知我变态的情欲。 我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我半晌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