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又带着世家子弟一贯的骄矜,天生就该是被人呵护着长大的,什么脏东西都没有见过。 难怪一个纹身就能让人羞耻得红了脸。 “纹身是奴才自己纹的,没人看过,”男人散漫开口。 谢枕云平复掉那点羞耻,稳住姿态,睨着他,“谁问你了?” 男人顿了顿,盯着他把玩鞭子的粉嫩指尖,喉结滚了滚,“可是管家说,小公子喜欢干净的东西。” 谢枕云挑眉,抬了抬下巴,“算你识趣,今夜赏你守夜。” 所谓守夜,便是在小公子床榻旁边打地铺,向来是谢府里人人都要争的差事。 是以在娇气的小公子眼里,这就是最好的赏赐。 只是到了夜里他又因为那个噩梦惊醒时,本该守夜的奴隶却没了踪影。 起初的怀疑又浮出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