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物钟早就定好,宿醉也只是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意识还没回笼,人已经先坐起来了。 他觉得胸口有点黏,不太舒服,用手摸一摸,放到鼻下,闻到浓烈的红酒味儿。 忍不住低骂:“哪个孙子,灌酒不给嘴里灌,灌到我怀里来了。” 一旁被动静吵醒的苏曼:“……” “你忘了?” “什么?” 关于昨晚,周诚瑾最后的记忆,只到被灌酒。他不愿多想,贴到苏曼身上:“老婆,你还睡吗?都怪那帮人,我好好的洞房夜都没过上,我们现在开始吗?” 被子下面,他萎靡了一夜的小兄弟一改昨日面貌,精神抖擞地抵在苏曼腿上,硬邦邦,急慌慌,蓄势待发。 就算和他说了昨晚的糗事,他能信吗? 苏曼叹气,决定还是先不告诉周诚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