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5/5)
的,像是一段乱糟糟的尾巴。
他的内裤穿得如果以他之前的攻的视角来评判的话,估计会吹一个口哨,表达一下“嘿,兄弟!你超会~”的欣赏。
但现在不是!
内裤卡在他的大腿根了,男人的脂肪含量要比女人低,上面是肌肉纹理分明的腰腹,中间是微微发红的腹部,两条向下延伸的线条中间括着一圈耻毛,鸡巴从那里挺出来,配上顶上的飞机杯,就像英国骑士佬戴的那个傻逼帽子。
他终于从精虫上脑的状态里抽离出来一点,脑子里警铃大作,这个样子不能给烨卿看到啊!他弯着腰伸长了手臂去够自己脱下来的外套口袋里面的手机,看到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六。
烨卿说四点多回来,没说具体的时间。
他用余下的全部理智计算了一番时间,确定了,他得快点做。
十一攻被感应鸡巴艹到处女屁眼熟练潮吹后崩溃大哭
镜子里的男人看起来太淫荡了。
金天赐神台不大清明,但也潜意识不想看到这样的自己。
他胡乱地爬到另一边,手脚并用,靠在墙壁上,才松一口气身体软下来,总算不用再直直地看到那个真实的自己。
肮脏下流的欲望将他身体内每一处血管都充盈了。
飞机杯被他一握到底,艹出一点噗嗤磨擦的可爱声音,屁股后面的假阳具也就顺应着这动作狠狠破开有意缩合的肠肉,真是“碰壁”了,他被这莽撞的动作顶的骤然失声,小腹紧绷着,不适应地浅浅抽搐。
然而还是有意继续。
因为他的高潮只会在不断叠加的失控中到来,放弃一切自我控制,跟随着感官的步伐,将肉体视作被人拥有的洁白羔羊,让鞭子、训斥与爱抚从不可违背的上天降临,从而也因此而获得升上天堂的“圣梯”。
他想,我要快乐,如何获得快乐?是彻底的放纵。
于是他握着飞机杯,阴茎在里面被挤压,这是一种很机械的快感,压死他的那根稻草来自后方,当他飞快地上下滑动时,还没适应这般粗细的肠道每一次抽出时都试着合拢,绞紧,然而很快,与前方的感官刺激同步,他能感受到是龟头的位置猛地顶开,又猛地抽出,甚至有时候穴肉翕张的步伐与按摩棒进攻的步伐是错开来的,金天赐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没有温温吞吞地将自己一点一点送上高峰,而是发了狂,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正面看去,这只是一个英俊极了的男人在自慰而已,他低沉的喘息,垂下来的眼睫毛叫他有点像个需要人宠爱、剖开自己试图博得他欢心的孩子,而被他自己舔湿了,现下又紧紧抿着的肉唇倒又将他妆点的像个大人,他的呼吸在这不大的空间内很明显,周围的水分含量都要升高了。
2「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