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昭艰难地继续道：“没跟你求证，是我不对，可……” 陆白不耐烦地钳住他的脸颊，强硬地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两人的眼神交织碰撞，激起了冰冷的痛楚与挣扎。

     陆白轻声问：“我有没有说过，你再敢有离开的想法，我就敢打断你的腿？” 他一下子甩开手，冷漠地看着成昭摔倒在地上：“裤子脱了，趴好。

    ” 成昭没有动，冷冷道：“陆白，你能不能冷静一点儿，不要说发疯就发疯！” 陆白轻声威胁：“不照做也行，成总……有段时间没挨过藤条了吧？” 一记一道血痕，过不得多时便瘀肿发紫，疼得生不如死，偏偏意识却愈发清醒。

     成昭忘不了那个滋味。

     他脸上霎时毫无血色，眼睛却慢慢地红了。

     上一次挨藤条，也是在陆白醉酒之后。

     也是在这个客厅里，他跪在客厅巨大的白色顶灯下，被细韧的藤条折磨了一整夜。

     也是那一次，陆白打了他两记耳光。

     这小畜生……永远知道哪句话能最戳他的心。

     成昭垂下了眼眸，慢慢直起身来，却并没有站起，坐到了陆白旁边。

     他伸出手，轻轻抱住了陆白。

     “这件事是我不对……要打要罚，都听你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白怔怔地抬起头，看着灰色的墙面，轻声道：“我有时候，真是恨死你了。

    最好和最坏的事，都让你做了，让我对你深爱不移，同时又水深火热地煎熬着……” 陆白转过头，掐住成昭的脸，问道：“宝贝儿，你怎么这么会呢？” 成昭喉头哽动，没有说出话来。

     陆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记得罚跪的规矩吗？” 成昭垂眸不语。

     长跪于地，腰杆挺直，不能动，不能晃，直到天亮。

     他跪多久，陆白便在他旁边站多久，别说姿势变动，就是稍微有一点动作，就是一记藤条。

     陆白没什么感情地道：“我也不为难你，打还是罚，你自己选一个。

    ” “之前有句话，一直没对你说。

    ”成昭低头起身，一个是干脆利落地挨打，一个是跪着挨一夜打，成昭毫不费力就做出了决定，慢慢脱下了裤子，俯身趴到沙发上，轻声道，“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 陆白眼眶瞬间红了。

     他压抑着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趴好。

    ” 【作家想说的话：】 “之前有句话，一直没对你说。

    ”成昭低头起身，一个是干脆利落地挨打，一个是跪着挨一夜打，成昭毫不费力就做出了决定，慢慢脱下了裤子，俯身趴到沙发上，轻声道，“我把三张票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