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5)
第15章
偏午时分,敌人又一窝蜂地涌了上来,人数是前几次的几倍,李彬告诉同志们,参谋长他们可能被敌人杀害了,看着越来越多的敌人趟着雪叫嚷着冲上来,战士们燃烧的怒火也通过手中的枪喷发出来,整个阵地顿时如开锅般沸腾了起来。
就在这时,敌人所在的韩家村也枪声一片,接后敌人的侧翼就出现了一群跃马挥刀的骑兵,马嘶刀闪扑入敌群,战士们看到自己的驰援骑兵来了也喊杀着冲下车厢和路基向敌群杀去。
这些由土匪和日伪残兵组成的部队很少见过这阵势,大部分都做了俘虏,只有少数落荒而逃。
侦察连长赵响带着骑兵连长来到了李彬的指挥车厢下,骑兵连长持刀向李彬敬了一个军礼,李彬还了礼,激动不已。
这时,从韩家村方向来了一骑枣红的飞骑,停在了骑兵连长的马前,向他报告了攻打村子的情景,李彬听说村子的围墙都用水浇过冻成了冰城,一时打不下来,而且部队还有一定的伤亡,心里甚是焦急,见骑兵连长一时又没有好办法,就命令侦察连长赵响,把火车上的平射炮抬下来,几个战士把平射炮放在了从土匪手中缴获的马拉爬犁上,向村子飞奔,李彬也骑上马与骑兵一道来到了村子前,平射炮果然威力无穷,只三炮,一面白花花的冰墙就狮子大张口,村里的敌人乱成了一窝蚂蚁,被飞进的骑兵冲得七零八落。
与姚玉同去的被绑在韩家大院马棚内的四名同志听到村里乱作一团,韩家大院内人员倾杂,乱喊乱叫,知道援军已经攻进村里,就力劝一个躲进马棚的马夫快把他们放了,马夫也知道刘汉大势已去,就用马刀割断了捆在他们身上的绳子,这时有土匪进来牵马,他们明白了敌人想要逃跑的意图,一齐将两个牵马的土匪给按倒在地,下了枪也给绑了起来。
他们向马夫要了火柴,砸碎了挂在棚柱上的煤油马灯,浇在了马棚旁边的料草上,就放火点着了马棚,战马见周围的火起,狂踢乱蹦,终于扯倒了马棚四下奔了出去。
大火连同韩家的房屋一起燃烧了起来。
混乱之际,他们见到刘汉手下的一个副官边脱衣服边向后院跑来,像丢了魂似的团团打转找换百姓衣服的地方,四人就用枪逼住他,下了他的手枪,把他给绑了起来塞进了茅厕。
这时援兵已经攻进韩家大院,刘汉毕竟狡猾,妆扮成农民装束逃掉了,但从四个战士抓获的这名刘汉副官口里得知,他们是通过哈尔滨一家赌馆里得到的情报,具体情况就不知道了。
李彬听后气得火冒三丈,立刻想到火车站四名牺牲的战友。
他怕夜长梦多,当即派侦察连长赵响和两个老抗联驾着马车,押着这名副官飞驰哈尔滨,把这一情况向政委汇报。
第16章
第八章黑暗中的火光
侦察连长赵响他们纵马飞驰在乡间的小路上,田野里挺立着一排排被截断腰身的玉米秆,这些玉米秆从厚厚的雪被里探出尖头,像白刃般刺向天空。
眼上戴的风镜使他们能很自如地观察周围的情景,他们翻过一道山坡,前面不远处就是一个村庄,忽见滚滚的黑烟从村庄里慢慢升起,在蓝天白雪间特别地醒目,离村庄越来越近,喊声叫声也越来越大,只见田野与村庄连接的麦场周围,人喊马嘶,几个土匪正举着没有背带的九九式步枪,大喊大叫着把村民脱下的棉衣往一个马拉大胶轮车上装,有几个被扒光衣服的农民几乎赤身裸体地在雪中缩成一团。
侦察连长赵响他们判断这肯定是从韩家大院里逃出的残匪在对村里实施抢劫,就掏出枪对着天空打了一排子弹,土匪看到马车上纵马穿着八路军服的人飞奔过来,一枪没放,掉头就跑。
村民们也喊东北人民自卫军来了,东北人民自卫军来了。
侦察连长赵响他们虚张声势又打了几排子弹。
半夜时分他们回到了哈尔滨,把情况单独向肖汗做了汇报。
肖汗知道此事重大不能耽搁,连夜对这个副官进行了询问。
这名副官交待他只了解刘汉在哈尔滨有家赌馆,情报是从那家赌馆里传出来的,他们那时也刚刚知道此事,就临时纠集部队设伏好,驻进韩家村,因为韩家村那个地主是刘汉的表哥,其它的事就一概不知了。
一个星期后,李彬带领的大队人马回到了哈尔滨,军列保卫战和妓院除匪的事迹通报,已经发至到总队各个单位,极大的鼓舞了东北人民自卫军驻城市部队的战斗士气,其它大队也是捷报频传,其中歼灭了几个咎子的土匪和几股国民党新组建的青年军。
通过对刘汉副官的重审和对洋洋口供的两次核实,李彬与肖汗在兴奋之余也陷入了沉思,他们深知,要想找到那家赌馆的可能性不大,这个副官只是听刘汉说过并不知道在哪儿,只能从那个与火车站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妓院入手,抓住那个戴墨镜的幕后人,如果那家赌馆与戴墨镜有联系的话,那么这两个案子可以一起告破。
怎样除掉狡猾的内奸成了压在他俩心中一块沉重的巨石,肖汗把他早已酝酿好的将计就计的部署跟李彬全盘托出,李彬也感到计划得非常周密,但时机还不成熟,只得耐心地等待。
他看出肖汗对洋洋下不了决心,也怕洋洋不配合反倒得不偿失。
第17章
晚上,洋洋的叔叔突然来队,说是给洋洋送点好吃的,补一补身体。
李彬找了一个理由把洋洋的叔叔给支走了,并没有让他见洋洋,同时让通信员给洋洋送去一只烤鸡和几根秋林的红肠,自己也留了一些,并让通信员把刚给战士讲完课的肖汗叫到了队部。
“呵!挺丰盛吗?”肖汗看见桌上摆的烤鸡、红肠还有一瓶老酒,笑着说。
李彬示意通信员出去,就对肖汗说:“我看我们该实行下步方案了,局布的也差不多了。
”李彬给肖汗倒了杯酒,自己也满上说。
肖汗把酒喝下去后就说:“队长,之所以没有立即行动,我真的有些惜香怜玉的感觉。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姑娘了?”“不是喜欢,应该说是同情,我同情她。
”“她真是值得同情,但你可不能感情用事。
”李彬恳切的目光注视着肖汗,手不自觉地抹了一把沾在嘴巴周围浓密胡子上的酒星。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派她去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但她的工作不太好做,他的叔叔碍于我们的面子正要容纳她,还要替她赎身,而且洋洋已经把你我当成大哥哥一样看待了,我们怎么还能把她往火炕里推。
”“老肖,你别急,这也是我们的责任,但那种地方你说派谁卧底好呢?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选。
”肖汗沉思片刻,眼睛楞楞地看着李彬,说:“队长,你跟洋洋接触少,根本不知这个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