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概率北粟的下一份工作跟领导精之类的事物不会有任何关系了,但北粟还是很乐观地觉得,多知道一些知识没什么不好的。起码他以后都会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东西多几分敬畏之心了。 后来北粟平复了心跳,面不改色走回去把戴蓝从床上捞出来了。 戴蓝缠在北粟的手上。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事实,北粟总觉得戴蓝在触感上很温热。 他一愣,转瞬想到戴蓝刚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这件事,又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 这不是戴蓝的体温,而是北粟自己的。 戴蓝作为一条百分之九十九纯粹的领带来说,合该是没有体温的。 也正如他所想,离开了床的戴蓝很快就降了温,他和北粟相贴的部位温度渐渐一致。 注意到这一点后,北粟摸了摸戴蓝的后背,是凉的,很符合正常的布料的手感。 他默不作声摸了一把后,很快收回了手,徒留戴蓝在那里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