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意大喊：“我不要！”
陈?i关上冰箱洗手：“那出去吃，油泼面？你搜搜附近有没有。
”
顾思意搜了，说：“有家近的，评分3.1……算了吧，我不吃了，还是吃Pho吧。
”
陈?i掏出手机：“我点外卖了，去坐着。
”
等外卖的时间相当漫长，顾思意穿着家居服在沙发上吃零食看书，陈?i在书房看了会儿文件，两人看起来都把下午的事儿给忘了，没有人提。
吃完外卖，陈?i看见顾思意在投屏看辩论视频，才想起辩论赛的事，说：“你明晚要回去上课了，我现在有空，要陪你练习吗？”
“练啊。
”顾思意把视频暂停，“什么题目？”
“你想打什么？”
顾思意说：“我都可以。
”
陈?i想和他谈谈性取向，或者不成熟爱情观的事，于是打开程序告诉他随机，然后顺理成章地抽取到了一个提前设置好的辩题。
顾思意在舔手指上的薯片渣，屏幕上那一行辩题跳了出来：
“本院认为，真爱是选择，而非命中注定。
”
嗯……
顾思意的眉头轻轻一拧……爱情题。
是他很少会练习的类型。
因为考的场合不多。
他望向面无表情的陈?i：“你设置的？”
陈?i说：“随机的，你要正方还是反方？”
顾思意：“我认为真爱既是选择，又是命中注定。
”
陈?i说：“这是比赛。
”
顾思意：“好吧，那你先选。
我让你。
”
陈?i：“我让你吧，选一个。
”
顾思意：“不不不，我让你，我不是谦让！我是都可以！而且练习的目的是为了训练我，对我不利才是最好的方式。
”
陈?i点头：“我正方。
真爱是选择，不是命运。
”
顾思意点头：“那么我方观点认为，真爱是命中注定，而非选择。
请正方辩友先发言……不是，先十五分钟写稿，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