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唐燕久呜咽着，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仍然在那张充当了特殊道具的椅子上，只是身上多了一层用以保温的绒毯。

     冷倒是不冷，只是…… 红着脸又挪了一下腰，唐燕久感受着身体里那被过量射入的事物，被依旧充血酸胀的媚肉推绞着吐出，连蜷在绒毯底下的脚趾都有些发麻。

     莱诺真的没有给他进行过任何清理。

     但药大抵是用了的。

    那种让人感到不适的酸胀疼痛并不强烈，唐燕久想要起身走动，想来应该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目光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逡巡了一圈，毫不费力地就找到了某个正站在画架后面的Alpha。

     对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醒来，一双浅灰色的眸子，专注地望着那张背对着唐燕久的画布。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Alpha，用这样的目光，注视除了自己之外的事物。

     ……很迷人。

     就仿佛有天然的聚光灯，打在这个人的身上一样，自然而然地就让人将目光转移过去。

     盯着莱诺看了好一会儿，唐燕久才转过头，看向打开了一条缝的窗户。

     虽说从飘雪开始，外面的天色就显得无比昏沉，但还是能看出来，这会儿的时间已经不早。

    他这一觉，显然睡得有点久了。

     前后两场间隔不久的激烈性爱，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就是现在，唐燕久都还觉得有那么一点困倦。

    但要是让他再躺床上去睡一会儿，他肯定又是睡不着的。

     ……不知道这种状态，会不会影响到晚上的睡眠。

     大脑放空地盯着窗外的云看了好半天，唐燕久才收回视线，却有些意外地发现，画架前的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正侧着头看他。

    浅灰色的眼眸当中，同时倒映着他和窗外的雪景，看起来像一幅柔和的风景画。

     “画完了吗？”下意识地往绒毯底下蜷了蜷，唐燕久有点好奇。

     他听说那些大画家，完成一幅让自己满意的作品，常常需要几天、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