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5)
21汪盛丢给施贺杨一个安全套,问他:“会用吗?”施贺杨瞪了他一眼:“你当我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施贺杨心说:虽然我学习不好,但不代表我学习能力不行!他低头撕开安全套包装的时候,汪盛抓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提,直接把他也给脱光了。
俩人这回算是彻底赤裸相见,施贺杨心脏乱跳,撕个安全套的包装撕得呼哧带喘的。
他把那油乎乎的套子拿出来,瞄了一眼自己面前的那根东西。
汪盛依旧站在他双腿之间,早就挺立起来的性器这会儿硬邦邦直勾勾地杵在他眼前,他甚至怀疑自己只要一张嘴,这东西能顶到他喉咙深处。
施贺杨扭了一下屁股,往汪盛的方向蹭了蹭。
汪盛笑了:“想什么呢?”他拉着施贺杨的手摸上自己粗硬的分身:“给我套上。
”施贺杨下意识把这根东西和汪盛的手指对比了一下,他有点儿紧张,怕自己肛裂。
见施贺杨没动作,汪盛等不及了,俯下身捏着施贺杨的下巴就跟他接吻,手也没闲着,在施贺杨大腿根部来回摸,揉捏了一番那微凉的囊袋。
施贺杨又一次被弄得神魂颠倒,什么肛裂不肛裂的都抛诸脑后,只觉得空虚寂寞冷,想再次感受一下刚刚被填满的感觉。
他笨手笨脚地把安全套给汪盛套上了,粗大的性器被那东西裹住,看起来委屈巴巴的。
施贺杨问:“我又不会怀孕,戴这玩意儿干嘛?”“安全。
”汪盛见安全套已经戴好,也不废话了,直接抓着人翻了个身,把施贺杨按在了床上。
施贺杨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被扒开,他回头的时候发现汪盛正盯着他那羞耻的地方看,平日里压根儿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他,这会儿也不好意思了。
他反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别看了!”汪盛笑了笑,拉开他的手,对着他粉嫩嫩的屁股就亲了一口。
“挺好看的。
”汪盛说完,一根手指又伸到了穴口处抚摸。
他这么一摸,本来就饥渴难耐的施贺杨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是什么?是心尖上的人为了自己发出的呻吟。
汪盛忍不了了。
本来想着温柔点,毕竟第一次,可施贺杨实在骚得慌,竟然说:“你别闹了,快点儿!”既然他都开口了,汪盛自然没有继续捉弄的必要。
他跪在床上,双手掐住施贺杨的腰把人提起来些,又是一巴掌拍在了那屁股蛋儿上说:“撅起来!”施贺杨心里骂骂咧咧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他凹下腰,撅起屁股,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明显感受到撕裂般的疼。
汪盛猛地顶入,不过只是没入一个龟头,施贺杨已经疼得浑身冒了冷汗,臀尖的肉都在颤抖。
他疼,汪盛也疼。
汪盛那东西生生把穴口的褶皱撑平,往里挤的时候被夹得死死的,疼得他都皱起了眉。
“宝贝儿,放松点。
”施贺杨这会儿疼得都没力气说话,他想骂汪盛,可是一张嘴只剩下一个“啊”。
汪盛觉得这样不行,俩人都遭罪。
他俯下身来,温柔地亲吻施贺杨,从眼角到嘴角,手上不停地抚摸那遍布了薄汗的身体。
汪盛知道施贺杨的耳朵敏感,于是主攻他的耳朵。
舌尖往上一舔,施贺杨立刻轻哼了一声。
他这模样让汪盛打心眼儿里想笑,谁能想到平时在学校嚣张跋扈的家伙到了床上竟然是这样的,细声细气地娇嗔,像只发了情却不知道怎么做的小猫。
“宝贝儿,”汪盛喜欢这么叫他,这么叫的时候,汪盛自己都觉得兴奋,“再放松点,让我进去。
”他听着施贺杨的粗喘,揉捏着施贺杨硬立起来的乳头,朝着那通红的耳朵吹了口气,然后说:“让我进去,老公让你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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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嗯
22施贺杨觉得汪盛可能是个杀手,专杀他的意志。
一句“老公让你爽”,直接把施贺杨弄晕了。
谁是老公?谁的老公?我的吗?施贺杨身体达到高潮之前,先颅内高潮了。
眼看着施贺杨的脸被潮红染尽,眼睛微闭,嘴巴微张,那模样是彻彻底底把自己丢在情欲中了。
汪盛轻声一笑,张嘴含住他的耳垂,往人身体里下蛊似的说了句:“宝贝儿真骚。
”施贺杨没空跟他斗嘴了,只能任由他往自己身上贴各种奇奇怪怪的标签。
那紧绷着的后穴因为汪盛的这几句挑逗终于放松下来,也让汪盛可以一点一点慢慢顶入。
施贺杨后面很紧,汪盛进入的时候觉得两人接触到的每一处都要起火了。
那火从他的性器直接烧到了心尖儿,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快的低吟。
这比想象中的刺激多了。
汪盛都不知道多少次幻想过进入施贺杨的身体,在那些臆想中,施贺杨被他压在身下呻吟,表情或者兴奋或者痛苦,也偶尔会拒不配合。
但在那臆想中,毕竟汪盛是故事的导演,每到后来,身下的人必然被他插得连连求饶,欲仙欲死。
本以为自己那些臆想已经为如今的这一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已经熟悉了施贺杨可能出现的任何反应,却没料到,在那些想象出来的性爱中,没有一种比得过真实的施贺杨。
这种进入和摩擦、拥抱和亲吻、呻吟和汗水都过分真实,当他彻底全根没入,并故意发狠地朝着最里面顶去时,施贺杨仰头发出的呻吟远比任何天籁都勾人。
就那么一声,汪盛的分身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已经进去,但汪盛怕施贺杨疼得受不了,强压下欲望,忍着,等着,哄着,在那眼角都挤出了眼泪的家伙身上又是亲又是舔。
施贺杨是真的觉得疼,那种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
他咬着床单骂汪盛:“我操你大爷!”汪盛笑,疼惜地安抚他:“乖,别胡说八道。
”眼泪汪汪的漂亮小美人儿正汗涔涔地咬着床单,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正忍辱负重准备找准时机反咬一口。
这太带劲了,汪盛迷得不行。
施贺杨后悔不已,他不知道这事儿这么疼。
从小到大他就怕疼,打个屁股针都能嚎两嗓子,现在这么搞他,他能记恨汪盛一辈子。
然而,这恨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当汪盛开始缓缓地在他身体里抽插,那种难忍的痛感竟然一点点被磨去了似的,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表达无法修饰的快感。
像是小猫在舔他的心尖,又疼又爽,那种感觉像是涨潮的海,逐渐把施贺杨给吞噬了。
施贺杨的变化都被汪盛看在眼里,这都是他料想中的事。
当施贺杨再一次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盈又黏腻的呻吟时,汪盛知道,他开始有快感了。
于是,汪盛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他双手掐着施贺杨的细腰,跪在这人身后,猛力顶入再缓慢抽出。
每一下都朝着最深处撞,撞得施贺杨整个人都往床里面窜。
施贺杨的痛感彻底消失不见了,他能听见的就是自己从嗓子眼里无意识冒出来的呻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