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额头抵着他的:“你刚刚喊我什么?” 许寄胸口微微起伏,他想了想,觉得莫名其妙:“……什么啊?两个男的不就是互相叫老公吗?难道你更喜欢我喊你老婆?” 当晚,许寄被甩到床上的时候,他真的好恨自己力气不够黎听大。 “老公,再喊喊,”黎听咬着对方的后颈,“再喊一下。” 许寄闭紧眼,脖颈全是憋气的红,他一声不吭。 往往这个时候,黎听就会塞一根手指硬生生抵开对方闭合的牙齿,非要逼人吐出呻吟。 然后就会得到一个破碎着声音骂人的对象:“你……有病,肺、都要给你、你撞出来了……” 好在飞机黎听订的是头等舱,不然许寄连肌肉酸痛的腿都伸不直。 一个小行李箱立在黎听脚边,里边装得全是额外带的许寄的衣服,前者非要带,后者拗不过。 没一会,乘务人员把箱子拿走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