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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
’”
还有回,阮丹青信誓旦旦和一对问路的老夫妇说:“这是我叔叔。
”
褚世择:“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你爸爸。
”
阮丹青从善如流:“您想这样设定?私底下……也、也不是不行。
”想了想,补充说,“劳方管资方叫‘爸爸’是惯例。
”
褚世择气乐了:“我还不至于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
好的。
今天又成小秘书了。
“哈哈,第一次见你身边携带秘书,好稀奇。
”
“这个我很中意。
”
褚世择伸手将阮丹青拉到近前,真介绍起来。
阮丹青一怔,这才晓得紧张。
他闹着玩的!
褚世择怎么正儿八经地为他引荐,还夸他聪慧有礼。
他只好讪讪微笑。
等人走了。
阮丹青拉他衣角:“我是您的秘书,一个称职的秘书哪能这样突显自己?”
褚世择:“可以的,我批准。
”
阮丹青:“……”
一时间,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再有轻慢。
此处正是名利场。
可在这社会,哪里不是名利场?
自他停学以后,旧日朋友流失大半。
有几个他以为很要好的,每次打电话去都说有事,逐渐一句话也说不上,永远不是在写作业就是睡着。
唉,他又没想借钱,何必这样躲他?
不想那些伤心事。
不一会儿,阮丹青渐渐松快。
宴会上美女如云,令人赏心悦目。
其中有个亚裔面孔的女性。
她穿件绿裙子,大幅裙摆,腰身纤娜,是那种文静雅致的长相。
阮丹青一向喜欢这类女孩子。
女人美丽脸庞两边,钻石耳坠如两粒泪珠,一闪一闪,怕随时要滴在她奶油白的肩膀上。
他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还以为没被发现。
直到褚世择握住他的手腕,扯了下,说:“有点像你的前女友,是不是?不过别看了,那是有夫之妇。
”
阮丹青心虚:“您说什么?”
褚世择低低哼了一声。
他怎么还知道我前女友长什么样?
阮丹青害怕地想。
.
次日。
阮丹青被叫醒。
褚世择:“快起来。
”
阮丹青困得发呆:“啊?……啊?”
他想,又要赶路吗?
在车上/飞机上,还能补觉。
于是迷糊地换好衣服----也是褚世择为他拿好的----被带上车,眯眼睡了不知多久,再醒来,已到商厦。
褚世择:“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