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离开。
谁知道那人突然声音拔高起来：“钟羡！你装什么，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你当初做这张脸的时候我还跟你是同学，以前我没少被你欺负，自从你犯事进了少管所，就再没见过你，没想到钟家这么有本事，你把人害成那样都能把你捞出来，还让你嫁得不错。
”
简兰硕声音不小，在他们身边的人都听见了，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钟羡看。
钟羡感受到各种各样的视线，心头只有两个字，完了。
路晟的名声要败在他手上了。
一旁的管理连忙叫了保安：“来人，把他带走，怎么什么人都放了进来。
”
简兰硕被赶着往外走，却不依不饶：“你们干什么！将军夫人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们，这位将军夫人履历可精彩了，他当年年纪不大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心思歹毒得差点杀了人，然后就进了少管所。
”
钟羡脚步后退，却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架好的香槟酒杯因为这动静摔倒，酒水溅得到处都是，他脚腕也被飞起的碎片割破了一道口子。
完了。
他抬起头，看着季青看着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是他将简兰硕找来的。
钟羡手腕突然被抓住，路晟开口终止了这场闹剧：“把他带出去。
”
钟羡端正地坐在酒店的沙发上，看见路晟回来，他连忙站起身满脸愧疚道：“对不起，我破坏了一切，可那个人我是真的忘了他是谁。
”
路晟没怪他，他静静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掐着他的脸左右看看：“你的脸是整的？”
钟羡沉默了几秒：“……对，微调，没那个人说得那么夸张。
”
“那个人别的说的是真的？”
钟羡：“……嗯。
”
许久才传来路晟的声音：“钟羡，你还真是每次都能刷新我对你的认知。
”
钟羡像个做错事的学生，手指不安地攥紧袖口。
“当初为什么要推人下楼？”
钟羡回想了一下说：“当时年纪小，不懂事，因为他……他抢了我喜欢的Alpha，我很后悔，当时不该那么做。
”
路晟沉下脸：“你当时……跟多少Alpha有不正当的关系？”
钟羡诚实道：“……不记得，总之挺多的吧。
”
路晟吐出几个字：“……你tm活该。
”
路晟虽然脾气不好，但是素养还挺高的，几乎不说脏话，钟羡觉得他快气疯了。
可不是，他这么丢人。
路晟晚上没回来，钟羡惴惴不安，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