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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二合一,中间隔了一块小小的板,存在感几乎等于没有。
但形式上依然保持着柏越坐在卧室,夏秩坐在客厅里,空气安静。
柏越听了娃的困境,站起来,四处看看,给船拎了个小板凳放在洗手台
他把娃抱上去。
但是板凳很破旧,踩上去摇摇晃晃。
船站在上面不敢动,张开小手,指了指洗手台:“抱起。
”
柏越把他拎起来。
船船高高临空之后,看着遥远的水龙头,沉默了一会儿,小声说:“下。
”
柏越又把他放下来。
船船一落地就立刻头也不回地跑去客厅,把小毛巾举到夏秩面前:“邦邦。
”
夏秩笑笑:“要帮忙?”
船船点头。
夏秩起身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抱起小船。
经过柏越的时候对方没看他。
不再像吃了枪药似地挑衅,一时还有些不大习惯。
应该要忘记曾经的事情了。
夏秩想。
他一直不明白柏越这样的性格怎么会把那段青涩短暂的经历记这么久,没有轰轰烈烈,没有海誓山盟,单单几个朦胧的拥抱和亲吻。
分手也只是琐事的争吵,似乎和所有无疾而终的早恋没有什么不同。
有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总觉得应该有更成熟的处理方式。
但对于那个年纪来说,遇到一点困难就觉得天塌了。
柏越的分手提得冲动,夏秩没给他反悔的机会。
因为他觉得自己很潇洒,合眼缘就上去要微信,没法在一起了就分手。
而柏越只会比他更潇洒。
两个潇洒的人就该用潇洒的方式解决问题。
他以为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想象中洒落,没想到柏越也阴差阳错地因为误会记了这么久。
“刷刷。
”船船拿着牙刷和毛巾等了半天,出声提醒。
夏秩才回神,把他托上洗手池,动作比柏越温柔很多,船船顺利刷完了牙,又被热毛巾擦了擦脸,彻底被征服。
洗漱完之后,他穿着小睡衣躺在床中央,期待地看着夏秩和柏越。
整个屋里只有这么一张不大的床,连沙发都只是单人座椅。
“不想睡了。
”柏越在沙发上坐下,重新抱起电脑,“你们睡吧。
”
沙发狭窄,还很硬,根本不适合待一夜。
“将就将就吧。
”夏秩说。
柏越擡头看了他一眼。
“救救。
”船船躺在床上叫他,憧憬多日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一左一右分别躺着柏越和夏秩,船船抓着他们俩的衣服,睁着眼睛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左边在玩电脑,右边在看手机。
“关。
”小船指指钟,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