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抬头，来自靳清的压迫感却越来越重，冷泉信引顺服地收放自如，已经完全没了之前暴乱的迹象。

     发泄一场之后，发情已经被他控制住了。

     “人少则慕少艾，仕责慕君，你爱慕我吗？” 靳清的声音已经逐渐平稳，听不出一声异样。

     但问出的问题，却十足诡异。

     君臣父子，纲常伦理，早已深耕在他心中，但此爱慕非彼爱慕，靳清希望他怎么回答？ 侍奉靳清多年，他向来被比他小五岁的君主耍得团团转，此时也同样摸不透对方的想法。

     他的嘴像是被黏住了，半晌才犹疑着，颤然道，“慕君是臣之本能。

    ” “你现在连个品阶也没有，仕途渺茫，跟在靳璟身边一无是处，就没有想过来找我吗？”靳清敏锐地捕捉到萧漠已经自诩为臣了。

     萧漠听到头上传来窸窸窣窣地衣物摩擦声响，高悬起来的心脏终于落回了远处。

     “臣在宫中犯了错，差点毁了陛下圣名。

    ”他苦涩道，“已无颜面继续侍奉陛下。

    ” 他的额头差点碰到冰冷的地面，但眼睛却开始发热。

     此时，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那种事之后，他的君主，并不是全然弃他不顾。

     靳清的视线从他跪伏的背脊沟缓缓挪到高耸泛红的臀部，健壮而流畅的身体线条让他的凤眸不停波动。

     “蠢货。

    ”他薄唇轻启，扫视了一眼地上散落的可疑物品，敛目，为这次谈话下了定论。

     萧漠听出了他话里的愠怒，却不知从何而来，顿时身形都僵硬了。

     不知道还要这样跪多久，他羞耻地发现，腿间的雌穴开始淌下来些许粘稠的液体，有的正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有的则滴滴答答地落下，细响突兀地插在一室静默中。

     眼前的云纹皂靴抬起来，一脚踩向萧漠的肩膀，他向后狼狈地坐倒在地上，尾椎骨撞到地面，疼得他愕然地抬头看向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