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则抱着他,轻轻地笑,“怎么会呢?是小安太可爱了。”季正则似乎觉得可爱是所有一切的理由。 他的嘴唇摩挲着方杳安的侧脸,“小安,他们那么讨厌,明天不去了好不好?” 方杳安推开他的怀抱,连他的吻一并躲过去,他抬头直视季正则的眼睛,“不行。” 季正则愣了愣,又缓下来,很无奈似的,“啧,真拿你没办法。”他又笑了,萧萧肃肃,“那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 方杳安头顶抵住他的胸膛,“嗯”了一声。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滑板,他只是想一天里有一点点自己的时间,来呼吸外面的空气。 家里很好,季正则很好,季迢迢也很好,他只是渴望。 后来膝盖磕没过两次皮,腿上皮嫩,他又白,摔得一小腿都是血。伤得没看起来吓人。季正则强势起来,不准他再去滑板场,只让他在家附近的公园逛逛,不能玩技巧,只能溜。季正则还抱着季迢迢跟着,他在前面一边滑,季正则就在后面一边嘱咐,“慢一点,不要急。” 他觉得自己像个刚学自行车的小孩,滑得束手束脚,有些躁了,扭头回去,季正则已经把孩子放下了,只小心翼翼盯着他脚下的滑板。季迢迢快三岁,小步子走得四平八稳,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笑什么,牙不见眼的。 季正则一看他回头,急得又喊,“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