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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内也没有看到人,不知道待会儿还会不会出现,江逾白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钟老板平时喝什么?”
“沈哥,25号桌两杯干马提尼,一杯长岛冰茶。
”有酒保过来递单子,沈家欢便重新忙起来,顺便跟江逾白聊天,“他啊,他喝的你喝不了。
”
江逾白蹙眉。
这是又把他当小孩了。
“别这副表情,你真喝不了,老板喝的都是烈性酒,不适合你这种小菜鸟。
”沈家欢说。
江逾白不吭声,他回头往舞池看了一会儿,看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忽而想到什么,脸色瞬间沉下来:“那个姓方的,今晚来了吗?”
因为舞台那件事,江逾白对那人的关注比其他人都更多,那个姓方的和他一样,几乎雷打不动天天过来,今天倒是没见着人。
“哪还敢来啊,老板不废了他。
”沈家欢轻巧地说。
江逾白看向他。
沈家欢笑了笑:“怎么,以为我不知道?”
“……”
沈家欢将酒放入托盘,擦了擦手,看着江逾白的眼神意味深长:“我知道那家伙干了什么蠢事,但我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度过那漫漫长夜的,小鬼----”他忽然凑近江逾白,“你知道吗?”
江逾白瞳孔颤了颤,结结巴巴:“我不、我不知道。
”
“是么。
”沈家欢靠回去,“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
因为这句话,江逾白下意识张了张嘴巴,瞳孔骤然一缩。
好半天没有说出话。
但心里却十分确定,这家伙是故意的,他分明知道昨晚最后留在2楼的人是谁。
“那个小妖精啊,还在老板身上留了个吻痕,跟小狗圈地盘似的,可真是胆大包天。
”
江逾白随手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口,没接沈家欢的话茬,而是反问:“他在哪儿?”
沈家欢既然见过钟毓,那人说不定就躲在酒吧哪里。
“在家啊,身体都快被那小妖精给掏空了,除了在家躺着还能在哪儿。
”
“噗----”江逾白一口酒猛地喷出来,好巧不巧喷了沈家欢满脸。
沈家欢:“……”
江逾白:“……”
江逾白:“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能别在钟毓面前说我坏话吗?”
沈家欢顶着一脸的酒,笑得瘆人:“你、说、呢。
”
江逾白:“……”
“还有,我要提醒你一点,你还没说要喝什么,所以这杯酒是我给其他客人准备的。
”
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