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4)
沈檐绷着脸看他:“你敢。
”
沈补玉垂头丧气,连声喊累,推开他钻进被窝去,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檐疼沈补玉,有时候疼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活像那李治,要是有一天被那小孩整个吞走了沈氏,沈檐居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当然,沈补玉不会那么做,他太乖太贴心了。
因此沈檐最终还是又纵容他了一次,在公司休息室里容他七搞八搞。
沈补玉挤光了一整罐润滑剂,进去时喘的沈檐心痒难忍不说,笨的毫无章法,沈檐不得不把自己放松的像滩烂泥任他胡闹,最后好歹是泻了,累的像无尾熊一样趴在他背上不动了。
沈檐笑问感觉如何。
沈补玉傻笑说:“爽。
我要登报,我要开记者招待会。
”
沈檐翻了个身压住他,说:“等你走的出去再说吧。
”
果然干的沈补玉又起不来床,足足在休息室里做了三天禁脔。
06.
在沈补玉之前,担任沈氏执行总裁的是沈檐最大的堂妹沈楣,也就是沈家老二。
九十年代初她HBS商管博士毕业,之后在沈氏名下一家经营互联网的集团有限公司担任副总经理,三年之后升职总经理,又两年,在为沈氏拿下了澳洲移动电话网络的竞投之后,沈檐在董事局提名由她取代她的父亲担任执行总裁一职。
她是个大气果敢的女人,因为常年在外求学的经历使她自信能够为沈氏开拓出前景广阔的海外市场。
当她投注大量资金购买油田海港与天然气之后,十六岁的沈补玉很担忧的在沈檐怀里吹了枕边风,那时他刚以超过录取分数线二分之一的高分考入本市一所普通高校念国际金融专业――他从未离开沈檐身边太远。
他认为沈楣投注的项目确实有潜力,但需要非常谨慎的操作,而且短期之内不可能取得很大的回报,但她却过于急功近利。
他建议沈檐先收回一部分私人投注,这样做的目的是确保他有足够的零花钱应付厌倦了的床伴儿。
当时的沈檐正在他柔软青涩的身体里冲撞的欲仙欲死,很昏庸的立刻便听从了他的建议。
果然那年沈氏的海外市场回报率创下了最低记录,结算亏损利润在百亿美金之上。
这一数据太过吓人,弄得第二年开春清明上坟时一大家子人都不怎么敢跟沈檐说话,他没给好脸色他们,包括沈楣在内,但他仍然给了她时间挽回败局。
情况一直持续到沈补玉毕业,那年他十八岁,沈檐愈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