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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想到什么,又很快放下了,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隔着隐隐绰绰的帕子看姜盈画的脸颊,倒多了一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灯下看美人的朦胧感。
两年前他把这个小双儿娶进门的时候,只隔着薄纱红盖头匆匆看了这个小双儿一眼,就上了战场。
那时候的他,对自己这个妻子还没有什么太强的印象。
他只知,姜国公是陛下的心腹,把姜国公的嫡双姜盈画塞给应家,不过是防着应家在外兴兵造反,顺带在应家安插一个名正言顺的眼线罢了。
他们这个陛下,心思多疑又深重。
不过古来帝王多如此,应咨知道,并不愿意戳破,从善如流地收下了皇家打包精致、送过来的漂亮礼物。
他不愿与这个“眼线”产生太多的感情,本想将人娶过来后,好生供养在家中就是了,左右应家又不差这一个人的饭食和开销。
但这姜盈画不知道给楚袂下了什么迷魂药,让楚袂这么喜欢他----甚至还想让姜盈画生下姜家的嫡长孙?
应咨只觉得可笑。
他才不会和这个娇气的双儿发生什么关系。
说不定,连姜盈画面前这副乖觉的模样,也都是装出来的。
毕竟一个高门大户出来的双儿,能有多单纯?
思及此,应咨缓缓松开了托着姜盈画的手。
他移开脚,没有再踩着姜盈画的裙子,在姜盈画用帕子遮着面,看不清前物的情况下,用了轻功,脚尖点地,飞跃上房檐,快速离开了。
等到姜盈画许久听不到动静,疑惑地放下帕子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面前早就没有人了。
他手猛地垂下,像是不敢相信短短几秒钟,应咨人就不见了,在前厅找了一圈,甚至连桌子底下都找了,一边找一边道:“夫君,夫君你在哪里呀?”
“夫人,世子殿下刚刚走了。
”
没多久,门外提着水桶进来擦洗桌子的婢女闻言,隔着桌子对姜盈画道:“他说中午也不必等他吃中饭了。
”
“哦.......”听见应咨中午又不回来,姜盈画心中莫名涌现出些许失落感来。
他鼻子一酸,抽了抽,想要哭,又急得应咨说不许他哭的话,赶紧生憋住了。
到了中午的时候,又是楚袂和姜盈画坐在一桌吃饭。
男人们又不见了。
“你要体谅体谅咨儿,他两年未曾回京,那些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们为他攒的局七天七夜都吃不完,一时不查,忽略了你也是常事。
”楚袂给姜盈画夹了一筷子白切鸡,安慰道:“等陛下论功行赏过后,咨儿在京城中安定下来,就能常常来凝香居陪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