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2/5)
实证明她没有肝气郁结的情况。
生理和心理的因素都排除了,今越想不出还能有什么原因。
“这样吧,你让大哥来一趟,我给他也把个脉看看。
”
刘慧芳有点点为难,“你大哥那人你也知道,死犟死犟的,不过你放心,就是押我也要把他押来。
”
晚饭刘慧芳在这边吃,赵婉秋把她带来的咸鱼蒸了一盘,捡了两根剔得白森森的一点肉星子都不剩的大骨头,炖了个萝卜汤,又拍两根小黄瓜,蒸一锅馒头,也算是难得的好菜。
“你爸身体怎么样,过年回去看他没?”舒老师问,刘母早几年就去世了。
“回去了,好着呢,就是老毛病爱喝酒,说是脚趾头疼,去医院看了是痛风,医院让戒酒他犟得很。
”
亲家公的酒量,舒老师也知道,“你们多劝劝他,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不行让今越帮他看看,今越现在会看不少病。
”
舒今越:“……”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给她打广告。
刘慧芳高高兴兴答应下来,又说起出差路上的见闻,她跑的地方多,见识广,人又开朗,大家都喜欢听她讲外面的事。
在这个舒家,人缘最好的就是她,甚至远超其他几名姓舒的成员。
“我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文晏又找您借钱了,您别搭理他,他就是官瘾大,一听说哪里有空位心头就痒痒,这么多年都被人放多少次鸽子了。
”
舒老师点点头。
“要我说,只要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一天想着当官当官,真当官了烦恼更多,要操心的事更多,还不如就当个小职工的好。
”
舒老师叹气,他和前面的妻子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也没什么名利心,不知道怎么生出一个官迷儿子。
大家又聊了几句,天黑透,舒老师让舒文明把大嫂送回家,今越则是继续在屋里教赵婉秋学中医。
这段时间她又学完一门课程,那劲头可足了,照着中药书上的黑白图谱到处认药,走路上看见啥都要认一下,没几天就把书城市路边常见的几种草药都认齐了。
今越等着大哥来,他却一直没来,她只能暂时把这事放一边,继续琢磨上次胡奶奶说的事。
她老人家是药铺千金,知道很多药材的炮制和处理方式,足以做她的师傅,但今越也有骨气,上次被她一顿骂,她至今还记着呢。
最近她老人家也不去街道办大院晒太阳了,今越本想着要是路上遇见她还得犹豫要不要扶,可也挺长时间没遇见了,她就知道,这老太太也是存心躲着她呗。
说曹操曹操到,她前脚刚说人家躲着她,后脚就见老太太家门口有人吵架。
其中最大最烦人的声音就是那天见过的胡癞子。
今越的脚步不由自主就跟过去,胡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有的是街坊,有的是外面马路上经过来看热闹的,但无一例外,都不敢去沾惹胡癞子。
听说以前租住在胡奶奶家的租客,好心帮胡奶奶拦着不让他进门,他转头就在路上把人打了,套着麻袋打的,派出所的人来了也拿他没办法。
而胡奶奶自己身上也没钱,连医药费都赔不起,这一来二去就再也没人敢帮她了。
“姑奶奶,您可是我亲亲的姑奶奶,我接您当然是去养老,您可不能把我往坏处想。
”胡癞子腆着脸,亏他敢说,大家都不敢听。
“既然今天这么多街坊在场,正好给我做个证,姑奶奶身体不好,听说最近连晒太阳都走不动了,我可是大老远赶来,想把您接家里去孝敬的,到时候我好吃好喝的供着您,这房子就先放着,你们以后要交租的就来找我,我帮姑奶奶收着先。
”
舒今越都替他尴尬,居然敢说出这种话。
可胡癞子不仅说了,他脸都不红一下。
谁都知道,胡奶奶今天要是被他接走,以后就不可能回来了。
一个腿脚不太方便的近百岁老人,去了不是享福,是囚禁,到时候房租他收着,胡奶奶吃糠咽菜,说不定哪天病死饿死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到时候他再伪造一份遗嘱或者声明,坚称胡奶奶亲口答应把房子给他了,谁还会去追究?
毕竟,胡家可没有后人了。
真是好歹毒的用心!
舒今越紧了紧拳头,悄悄从书包里掏出一根银针,上次自己下手还是轻了,应该直接废掉他一只胳膊才对。
她用食指和中指夹紧银针,正要拨开人群走上前,忽然肩膀一沉,一只大手按住她。
今越回头一看,“徐叔叔怎么在这里?”
徐端皱着眉,要不是他正好看见,她是不是又要故技重施?胡癞子混迹市井多年,上次的事早就觉出不对劲了,当时在场的人他都到处问过,只差一点点就要问到她那儿……她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被人看见才怪!
终究还是年纪小,没什么经历,手里握着点小本事尾巴就翘起来。
徐端面上不显,心里却不轻松,看来有些事要提前了:“好好上你的班去。
”
舒今越眨巴眨巴眼,“那你怎么不好好上班?”市物资局可不在这边。
徐端也不跟她争辩,只把她捏着针的手握住,她还想反抗,他轻轻一个巧劲就反客为主,把她的针夺走。
失去了最大的武器,今越手上空空的不习惯,又有点生气,直接在他手掌心上,使劲挠了一把,让你抢我东西!
可她忽略了自己的体格,那点力道就跟小猫挠痒痒似的,男人毫发无伤,只觉得掌心有点热有点痒。
“别胡闹。
”一把握住那只作怪的猫爪爪。
她的手很小,手背软,但掌心和指尖却有很多老茧,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养回来。
舒今越脸一红,他怎么还捏自己手指,女孩子的手指是能随便捏的吗?这么多人他就不知道要脸吗?
“对不住,冒犯了。
”男人很快松开,拨开人群走上前,来到正扯着胡奶奶往外走的男人跟前。
“放手。
”他冷冷地说。
“你谁啊,关你屁事?”
他脸上的冷肃,让他有别于常人,胡癞子顿了顿,看他的平头,又笑起来,“你不就是一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