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Z，却笃然得让人想不由自主追随。

     林清远一直好奇程元?Z的身份，他原本以为这是某位天之骄子，故意抹去身家名号，混入科考子弟中体验人生。

    后来才知道，原来程元?Z真的没有身份。

     林清远心中的好奇更甚，他特别好奇程元?Z的生长环境，什么样的人家才能养出这样的性格呢？观程元?Z行事，不和人说废话，不做无用的应酬，不附和其他人吹牛，但是他本人却理智冷静，过目不忘，自律又执行力强，可谓学堂里最聪明学生和最勤奋的学生综合加强版。

    饶是林清远这种书香家族出来的人，见了程元?Z，都暗暗觉得吃力。

     林清远怀着一腔期待登门拜访程家，然而程家却让他大失所望。

    他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教子有方、家风严谨的家族，实际上……不说也罢。

    别说衣冠大族林家，就是出了名靠女人延续富贵的昌国公府徐家，也比程家治家有道。

     在很长一对时间内，林清远对程家的印象便停留在程元贤、程元翰之流，结果后来机缘巧合，见到了程家大小姐。

    林清远觉得世事真是神奇，程元贤、程元翰这等酒囊饭袋，怎么能培养出程元?Z这样的弟弟，程瑜瑾这样的女儿？ 林清远想不懂，只能归结于龙生九子，九子不同。

    或许，程家的优点和脑子，全集中在这两人身上了？ 林清远也知道程元?Z这个人高冷的不像话，但是林清远性情疏朗，不拘小节，结交朋友并不在乎对方的出身脾性，再兼之脸皮够厚，时不时往程元?Z这里跑，所以倒也能维持联系。

     林清远本来还在奇怪程元?Z什么时候改了性子，程元?Z记忆力好，反应速度也快，但并不是一个会关管别人死活的人，没想到最近却一而再再而三提到程瑜瑾，这次还用自己的名义强迫程瑜瑾回去睡觉。

    林清远好奇中又带着欣慰，十分高兴地赞美了程元?Z几句，结果程元?Z一开口，就让林清远瞬间清醒。

     果然，他还是他，依然不关心别人死活。

    他只是对自家侄女这样而已。

     林清远走了一会，和程元?Z感叹起命运多难的大姑娘来。

    因为现在无人，林清远说话也不太顾忌，直接说道：“景行，说起你的大侄女，实在是可怜可叹。

    她明明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却因为被过继而搞得里外不是人，和哪边都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