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阴沉地天色，沉默地将外套和里衣一件件脱下，梁旭没说停，她便一直脱到底，直到全身赤裸。

     梁旭很满意她的听话，神色更柔和了：“跪下来。

    ” 苏宁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僵直着站了好一会儿，又沉默着照做了。

     梁旭被取悦，他侧弯了身子打量她，接着越发可善亲和地诱哄道：“好孩子，爬过来。

    ” 苏宁的血有一瞬间地凝固，在苏家最糟糕的时候，也没人这样对她把她当狗戏弄。

     但梁旭是最温善的主人，小狗是不是要听话都是自愿的，他从不逼迫。

     因此能留在他身边的狗想来一定是最忠诚的。

     苏宁留在他身边4年，如果要把她比喻成梁旭的小狗，应该也是贴切的。

     她跪立着不动，梁旭也没发脾气，只淡淡地出声提醒：“宁宁，快过来。

    ” 苏宁慢慢地弯下身子，两颗浑圆乳房垂坠，吊在身下，她虽然爬得很慢，但仍避免不了它们在下面晃荡。

    她突然想起带毛的母狗没穿宠物衣服时也是这样，5对乳头也是随着跑动晃来荡去的。

     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是梁旭听话的母狗。

    她好悲哀，好想哭，梁旭从来没这么对她过。

     她都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才爬到梁旭脚边，这短短的几步路她爬得艰辛，心里的酸涩溢满了眼眶。

    一路垂着脑袋，不敢抬头，咸涩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掉落在爬行的路上。

     她好累，一句话也不想说。

     梁旭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难堪了。

     天幕黑压压的，房间内一片的寂静，她的哭声明明已经压进了喉咙里，却还是不小心泄出了一两声。

     她趴在梁旭脚边，眼泪鼻涕混在一起，一定很丑，她的心落到了最底下，捞都捞不起来了。

     梁旭的眼底倒影了一个可怜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