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齐至的病房外,透过透明的玻璃注视着依旧昏迷着的齐至。
过去了许多年,他们都不再年轻了,齐至却还是如同记忆里一般美丽。
他的手落在玻璃上,轻触着,想,是什么鹅羣⑦②⑦⑷74㈠31时候开始那偏执的想法呢
“除了贩卖禁药以外,你还兼职心理医生?”齐至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声音嘶哑。
他紧张地握紧手中的圆珠笔,没想到在师傅的地下诊所里他从不敢主动跟齐至说话,齐至却还记得他。他低声解释:“我师傅带我……那个比较赚钱……而我又很缺钱……”他又低声请求道:“请你不要告诉别人。”
“好。”齐至没有为难他,对他笑笑,神态恹恹的:“我们开始吗?”
他坐正了,理了一下自己的白大褂,严肃道:“我们开始吧。”
时隔许多年,他才终于敢正眼望向这个一直被自己藏在心中的人。
齐至的脸颊已经瘦到凹陷,整个带着一种虚弱的病态,开始对他倾吐自己的烦恼有关另一个男人的背叛。
于是他开始感叹命运,因为他刚巧知道,那个男人最初之所以会背叛齐至,是因为另一个Omega同样在他师傅那里买了禁药。
但他没有告诉齐至,他觉得那种会被药物改变的男人“别再爱他了,”他说:“他根本配不上你。”
齐至疲倦地笑笑,看着他,突然说:“听说病人很容易爱上自己的心理医生。”
本该将这个话题就此岔开,余琅却心中一动,忍不住问:“你会吗?”
话刚落,他就感觉到自己越界了,他失去了心理医生该有的水准。
可对面的齐至却没有感到冒犯,而是露出一个悲伤的表情,眼神里满是自嘲,叹息道:“要是我能爱上你,就太好了。”
齐至的睫毛像煽动翅膀的蝴蝶,刮进他心底,又痒又酸。年少时朦胧的情愫顿时冲上心头,令他大脑充血。他忍不住转起笔,低声问:“那……你想爱上我吗?”
“我想,只要能不再爱他就好。”齐至的眼神仿若含着泪,像是深陷漩涡的人在低声求救。带着那种能拯救他也能摧毁他的微笑,齐至问他:“你能让我爱上你吗?医生。”
他不敢应声,自卑的他只在心中低声回答,能。
齐至那句自嘲的玩笑话,他就这样记了一辈子。
87.解释他为什么……会对着你喊我的名字。
“着床率很高。”年长的医生笑容慈祥:“回去等消息吧,问题不大,一星期后来复查。”
“好。”坐在身边的叶景钰神情有些激动,抓着叶祈的手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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