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深深舌吻,以及这室内的性具,已经令她不能违背身体命令般的,涌出了许多淫水。
男人的手划过一线银丝,最后落在她嘴里。
“舔一舔你骚穴流出来的水,这是不是请柬?邀请我一尝花蕊。”
魏金凰毕竟咬文嚼墨许久,即便再释放自我,也带出了一丝儒雅。
可这份斯文混在凌虐中,更加令人窒息。
他说完,将徐锦衣扔在床上,走到旁边的桌椅边。
女子害怕,目不转睫地盯着他的行动。
书桌上有纸笔,他慢慢的研起墨来:“娇奴,今日里这淫水不够,等一会上了刑具,我便接半瓶子来磨墨。”
他欣赏着她迅速浮上的,既恶心又恐怖的神色,私自以为,那是太过于激动,变扭曲了。
墨研好后,他用狼毫蘸了黑黑的墨水,向徐锦衣走过来。
那狼毫聚而不散,笔尖如锋,显然是极昂贵的狼毛所制。
魏金凰执笔,向徐锦衣靠近,在她的胸口开始走笔游龙似的写字。
徐锦衣只感觉狼毫如一只小手,细细在她的身上描摹,她很难受。
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来自心的荒芜。
想要对一个人诛心,就需要从她的所爱、所恋、所思打击。
将她的希望灭绝。
她的海哥哥,每日在御书房陪伴太子殿下。
两人写诗作对,用得也是上等狼毫与集锦墨。
可四王爷,侵占了她身体的男人,却用这种方法彻底羞辱她。
她开始抗拒起来。
愤怒地将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推开去,并将毛笔狠狠折断,扔到地下。
她本来想装乖巧,博取爱怜,再想办法找到弟弟,可看来是不能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他,怒火燎原,熊熊不止。
而男人则不气不恼,饶有兴致地看她。
那张婴儿肥的脸上,昨天还带着娇羞,今天就有了反抗。
处在这劣势的环境里,她还如同一朵怒放的罂粟,火红火红地挣扎着。
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平静无波地说:“一个玩物,想反抗主人,下场很惨,你不怕吗?”
“大不了一死。”
“死?这世上有比死还难以忍受的苦,我让你陪着我,一样样的尝吧。”
他的声线压得很低,有种逼迫感。
徐锦衣摇头看着他拿起绳索,越走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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