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落座,目光落在苏北摇身上:“是夫人邀请我来此?”
“正是。”苏北摇笑道:“吴老先生位高权重,老妇人身份卑微,难以达听,是以出此下策,还忘老先生不要见怪。”
吴老摇头:“夫人言重了。不知道夫人如何称呼?”
苏北摇笑道:“老妇人姓赵,吴老若是不嫌弃,唤我一声赵夫人便是。”
“不知道赵夫人找我来此,有何要事?另外,敢问夫人,夫人可也是大夫,那张方子,可是出自夫人之手?”吴老问道。
苏北摇摇头:“那张方子,并非出自老妇人之手,老妇人也并非大夫。”
吴老失望:“不知道赵夫人是从哪里得来这张方子?赵夫人将它送到老夫手中,不知道是何意?”
苏北摇闻言一愣继而一笑:“既然吴老想问,那老妇人也不打哑谜了。那张方子,是来自老妇人家传的一本医经。”
“医经?”吴老眼睛一亮:“可否允老夫一观?”
“自无不可。”苏北摇将准备好的医经拿出来,放在案桌上,缓缓的推到吴老面前,吴老眼睛一亮,忙不迭的翻开起来,苏北摇也不打扰他,斯条慢理的煮起茶来,没过一会儿,茶室里就茶香袅袅,苏北摇倒了一杯推到吴老面前:“尝尝我的手艺”
吴老回过神,谢过苏北摇,捧起茶抿了一口,顿觉得口舌生津,余香缭绕,他不由得赞道:“好茶。”
苏北摇捻起茶壶,轻轻的给他重新注入一杯,而后问道:“吴老觉得我这医经如何?”
“妙不可言。”吴老感叹道:“老夫自问在中医上,造诣已将至臻,可看了这本医经,才知道原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冒昧问一句,这本医经的著作人是谁?”
苏北摇含笑道:“此乃我祖上历经数代补充编撰而来,只是可惜,早年离乱,家人不复,只余下老妇人一个,偏老妇人又不习医,不得不令它蒙尘多年。”
吴老意识到什么,坐直了,神色凝重:“赵夫人有话,不妨直言。”
苏北摇倒没有直接说,而是问道:“敢问吴老先生,若是有这医经指导,先生对于恶性白血病治愈,有几分把握?”
吴老心知这个问题应该很要紧,沉吟了一番,说道:“此医经上的方子既是巧妙,如若得用,老夫有八成把握,即使无用,得此启发,老夫也有五成把握。”
“如此甚好。”苏北摇拍手道:“不瞒老先生,今日老夫人之所以将此书拿出来,一是因为老妇人年迈,不知何时便归去,若是不赶紧安排好,我怕这份瑰宝会流失,如此我便是家族家国的大罪人了。二是无意中得知昔年一位故交之孙罹患恶疾,心忧如焚,便想出一份薄力,聊表心意,也权当了了昔年恩怨,不知道老先生可愿意为我出一分力?”
吴老闻言便知道苏北摇心意,“赵夫人高义,吴某敬佩不已,定当竭尽全力。”
苏北摇举起茶杯:“如此,老妇人便以茶代酒,谢过老先生了。”
茶楼一别,赵夫人便如人间蒸发,再难寻觅,而吴老越是细研医经,越是感叹里面的博大精深,精妙无穷,也就越发可惜,好在他的人已经找到了住在酒店里的苏老太,也就是赵夫人口中的故人,吴老亲自见了苏老太一面,当时心里不免失望,赵夫人虽然年纪也大了,可那一份风华却是世所难寻,而苏老太,却是世界上最寻常不过的老妪。
甚至还能隐约看出她的粗俗,实在是想不明白赵夫人怎么会跟这样的人认识,更叫吴老遗憾的是,苏老太竟然已经完全忘记了赵夫人的存在,就更加他心里郁郁。
像赵夫人那样的绝代佳人,竟然还有人见了就忘,果然是村妇。
不过,他既然答应了替赵夫人将医经传承下去,又替她还这一份人情,他自然不会食言,见过苏北摇之后,他便让对方将患者送过来,他会亲自医治那个孩子。
欧元亮和张锦雁原本只以为苏北摇这一趟出去也就是个借口,万没想到她竟然请到了国手名医来给女儿治病,接到电话,再三确认之后大喜,当即便跟医院那边联系,立马将欧诗诗带到京城,送到了吴家名下的中医诊所,吴老抽了个时间出来给欧诗诗亲自把脉诊治,发现她的情况跟医经里的脉案几乎是完全相符,不由得更生信心,很快就以脉案的处方为主,略作删减,给欧诗诗开了第一个处方,而后服药一段时间,果然情况大有好转,欧元亮和张锦雁喜极而泣,哪怕是欧元亮,这一刻也对苏北摇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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