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你了,段、忍、渊。”
亲密的呢喃,混合在细碎的舐唇水声里。
斗篷人肩膀一抖,他似乎要动,却被柔软的手臂死死锁住。他要挣脱,就会伤害到晏明灼。
他怎么能再伤害晏明灼呢?最可恨的人,明明是他自己。
兜帽下传出沉闷反驳:“我并非段忍渊。”
斗篷人躲避着追逐的吻,兜帽里空间却实在太小,承载不了两个人的呼吸,他们无可避免呼吸交融。
晏明灼闭上眼睛,感官都融化在兜帽罩下的黑暗里。
对待斗篷人的死鸭子嘴硬,他心中好笑,散漫的笑意便不自觉流露在语气里:“好,替我杀掉段忍渊的妖魔,我应该如此称呼你,是吧。”
晏明灼环绕肩膀的手臂绕到斗篷人的后颈,隔着贴身斗篷,习惯性摩挲着:“妖魔阁下,当着我亡夫坟墓的面,与我调情的感觉,够刺激么?”
某种意义上,他真是个坏东西。
妖魔被异常高超的吻技亲得眼睛湿润,浑身发热发软,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嗯。那一定不是妖魔柔软的口舌。
“当然,很刺激。”妖魔被勾得昏沉,理智全无,他从躲闪变得主动,甚至主动配合晏明灼作弄的话语,“夫人,我一定能带给你更加绝妙的体验。”
“忘掉你该死的丈夫,哪怕就这一刻也好。”
妖魔重新把晏明灼压在棺材盖上,兜帽垂落,遮住他们的脸。他痴迷地亲吻着晏明灼,像是守着犯下窃天之罪才截取的一段月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们犯下禁忌。
妖魔单膝跪地,他攀住晏明灼的膝盖,低下头颅,冒犯着他心心念念的人类。
晏明灼坐在敞开的棺材上,眼角被逼得微红,他有一搭没一搭抚过妖魔不肯摘下的兜帽,偶尔才泄出两声对妖魔而言算是激励的低-吟。
结束以后,妖魔首领拢住晏明灼被微微弄脏的衣服,把人抱起,直接飞回祭庙。
他衣服也被弄脏兜帽边沿,交代下属替晏明灼备好热水,听从吩咐,妖魔首领匆匆忙忙离开。
他脑子还很乱,需要寒冷清醒清醒。
晏明灼打量着熟悉又陌生的厢房,毫不客气地向大祭司要这要那。
他没有问祭司大人去了哪里,也没好气大祭司皮下怎么换了内芯,认妖魔当首领,只笑盈盈地提出琐碎要求。
难伺候,又不算太难伺候。
大祭司抽抽鼻子,嗅着极其细微的特殊气息,心情难以言喻。
它还是不能理解首领为何会对一个人类男子产生繁衍□□之念,但既然人类男子对首领大业有用,它只希望人类以后能够乖巧点,不要老和首领吵架还离家出走,闹得首领烦心。
因此对晏明灼有些甚至透出刁难的要求,大祭司也无所不应。
晏明灼心情好,等于首领心情好。
它死板的脑回路里,刻下一条无法动摇的铁律。
真听话。
晏明灼不禁感慨。他想确认大祭司的底线在哪,却发现对方步步退让,谨记首领吩咐,比死脑筋还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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