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十指相扣。
掌心贴着掌心,对方虎口、指腹的刀茧,粗糙清晰。
仇薄灯转头瞪人。
图勒巫师笔直规矩地平躺着,侧脸在清濛的月光中,清俊冷淡,睫毛垂合。
“……”仇薄灯磨牙,羞恼地探手去推他,“你给我松开——”
听他好像真恼起来,图勒巫师不情不愿松开手,睁开眼,薄唇微抿,有些不高兴。
不高兴个鬼啊!
仇薄灯干脆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
图勒巫师更不高兴了,银灰的眼眸紧紧盯着他。闷不出声。
“看什么看?”仇薄灯重重哼了一声,“你活该!”
说着,背过身去,不理睬这家伙。
其实打被从兽皮堆里抱起来后,仇薄灯就醒了,只是当时在年轻猎人怀里,脸颊贴着对方的前胸,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烙烫耳朵,莫名窘迫。
只好继续装睡。
直到听见对方躺下后,才纠结地睁眼。
雪屋里只有一张雪床,给他后,这几天,年轻猎人一直在地面铺张兽皮睡。今天回来的时间,明显要比平时晚一些,往常太阳还挂在山头就回来了。今儿,一直到西沉西山才回,袖子还带了血。
仇薄灯偷偷观察,确认他没受伤,方松口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也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找过来,不能让他一直打地铺吧?他要出去打猎的,万一没休息好,受伤了怎么办?
可今天晚上这人的举动,让仇薄灯哪哪都觉得别扭。
纠结半天,仇薄灯硬着头皮,让人上来一起睡。
结果一上来,又奇奇怪怪的,不是活该挨揍是什么!
被凶了一顿的图勒巫师安分许多,没再做奇怪的事,仇薄灯背对着他,偷偷在被窝里揉了揉手心……不知道是不是他常年打猎的原因,手上的刀茧好厚,被握过后掌心、手背,都残留了些许异样。
刺刺痒痒的。
雪屋静下来,只剩下尽在咫尺的沉稳呼吸。
仇薄灯没跟人一起睡过,他洁癖有点重,再加少爷脾气,小毛病一大堆,在流落雪原前从不知“艰难节俭”为何物。
原以为自己会睡不着。
但年轻猎人在狩猎外,似乎还经常跟草药打交道,天长地久,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草药味。不是药铺医馆的药味,更接近草木本身,自苦寒冻土中长起来的草药,带着雪原特有的风雪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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