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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玉当然不会自爆身份，她只是淡淡道:“都说爹娘之间要选一个，最好选娘。为什么？无非就是十月怀胎。”

衡玉语气古怪道:“且不说女子生育本就极难，每生个孩子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对于当娘的来说，每个孩子都是珍贵的。”

“而且，盟主自己以女子之神打拼出这番事业，难道不会更想要她的女儿继承自己的事业吗？”

其实也还好。衡玉暗想，总不能第一个孩子是男孩，第二个孩子是女孩，就要越过哥哥给妹妹吧，这才是真的要逼着兄妹反目呢。

女孩子是宝，男孩子也不是草啊，毕竟都是亲生的。

“方侯爷，你是男人，自然不会了解女人。”衡玉直接来个性别鄙视。

一句话，你一个臭男人了解什么女人的想法哼哼。

方应看下意识皱眉，他却是忽略这个性别的因素，要知道世人多重男丁，包括女子，同样是怀胎十月，还不是更重视儿子。

而女儿总是为自家兄弟付出让步。

衡玉翻了个白眼，“神通侯，你的胡说八道就到此为止吧，这件事既然包大人出面我就不再和你计较了，请吧。”

方应看抿嘴，还是拱手离开，离开前道:“不管怎么样，方某说的，依然有效，姑娘哪日若有需要，尽可来找我。”

“就这么算了吗？”陆小凤好奇道，衡玉看上去不像那么大方的人。

衡玉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嘻嘻道:“现在不再计较，那之前吩咐下去的也改不了啊。”她双手一摊。

来京兆府前，她就已经吩咐下去了，这回非要把这伸出来的爪子剁了，没把事情上升到外交上去，那已经是她给包大人的面子了。

陆小凤摇头，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尤其是衡玉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最不好招惹。

衡玉轻哼一声，又暗暗瞪了西门吹雪一眼，臭阿雪居然敢怀疑她。

西门吹雪默默扭头，他只是合理猜想一下。

方应看走了，衡玉转头看向包拯，又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这次却是我多事了。”包拯轻轻一叹。

“包大人，做人事要有立场的。”衡玉当然不会怪包大人啦，人生在世总有点难处，包大人这样特殊情况的更别说了，说起来还是系统搞的事呢。

她只是意味深长道：“也许故人难拒，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您一定能明白。”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犹豫反复，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衡玉隐隐劝解道：“宋，是非战之罪。”

“而如今的中原，却需要大明。”而这，不是您选择在继续在明为官的原因吗？

包大人沉沉的叹气，摇头不语。

衡玉说完，也就离开了。

陆小凤琢磨道：“包大人这是和故宋还有牵扯啊？”

“你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衡玉睨了他一眼。

陆小凤不服，“还能有人听到不成。”

衡玉反问：“万一被人听到了呢，你这不是给包大人带来麻烦吗？”

陆小凤嘀咕道：“包大人给神通侯牵桥搭线的时候就该想到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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