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是不是因为暄和姐的手指长?”周远趴过来继续问。
陆云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大太阳,这样的正午,谈论这个话题,实在太让人尴尬。
“和手指长短没关系,那里又不深,五厘米够了,你的够。”陆云策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安抚周远。
“五厘米就够了?”周远思索着,“那你怎么松了?放了几根?是太多次了吗?”
陆云策一听这刚下去的红晕又飘到了脸上,憋得说不出一句话,僵着脖颈挺了半天,她决定转移话题,把这个问题盖过去,“那个,你不是说糖糖和你妈起争执又搬回宿舍了吗?”
周远听到这,八卦的脸突然变了,变成一副沮丧的表情,生无可恋,“糖糖和老太太处不到一起,我妈还不走。”
“这样,你在师大南门给她租个房吧,租个两居,让她把暄和劝出来和她一起住……”陆云策细细描绘,她一思考起来,眼神专注。
周远一看陆云策的眼神,慌忙弹开了身体,拧着眉毛,开始疯狂输出:“陆云策,你又琢磨什么呢,人家追妻火葬场,你追个妻是彻底要把朋友们全部都给送到火葬场是吧?我吧,我家铃铛差点被别人摇;暖暖吧,被你吓得大出血昏倒;冷老师吧,不知道被你怎么给洗脑了,追着暄和姐让她负责任;你现在又打什么鬼注意?!”
陆云策听完一副你别急的表情,拉周远在沙发上坐下,“喝咖啡还是茶?”
“别拿公司的破茶水招待我,我缺这个?!”周远一看到陆云策要给她斟茶倒水就心慌。
“你听我说,”陆云策把手肘放到膝盖上,并拢着双腿,靠近周远,“我是这么想的,暄和住宿舍的话,方糖又不在,陌生的室友,我去找她就不太方便了,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过去。”
“你没理由你自己创造去啊,老打我俩的注意干嘛!”周远鼻孔出气。
“别急,别急,”陆云策安抚周远,“你听我说完,租房呢,她俩在一起,我不是就可以跟着你过去了吗?”
“哦,陆云策你够算计的啊,她俩在一起,我就不方便在那睡了呗,这和方糖住宿舍有什么区别!”周远快炸毛了,她想同居呢。
“睡,你去睡,睡的次数越多越好!”陆云策马上承诺,“房租我付,而且你摇铃铛的声音不必顾及暄和,越大声越好。”
周远愣住了,没想到是这个安排,“你为什么鼓励我去住?”她以为陆云策这样安排会不让她经常去呢。
“刺激她!”陆云策一说完,周远就淬了她一口,“真够卑鄙的,无所不用其极。”
陆云策没有再辩解,躺靠在了沙发靠背上,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我是没有办法了,阿远,正像我理解冷老师一样,谁但凡有一点办法,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追女朋友啊,我们都是没有办法了啊。”
是的,聪明如陆云策也束手无策了,这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她的暄和姐温柔贤惠疼爱她,忽视了她的暄和姐还有一项美德——执着,当初有多爱她,今天的放弃就有多彻底,太难追了。
整整半年多,任凭她使出浑身解数,钟暄和都不理不问,如果不是在坝上草原带暖暖去医院需要联系,恐怕现在微信还是拉黑状态,导致她现在微信都不敢多发,怕触及到钟暄和的逆鳞再给删除了,只能循循诱之。
周远最终同意了,她是个心软的人。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周远脑袋有些发晕,在想是不是又被陆云策给套路了。
师大南门,才德学苑,很快租好了两室一厅,干净明亮,新装修的一手房。
方糖终究被哄开心了些,在师大开学前搬离了学校,住了进去。
虽然她极力游说钟暄和,钟暄和还是坚持住在了宿舍,这让陆云策几乎要抱头痛哭。
但转机很快来了,在开学不久后,一天下午钟暄和提早回寝室时发现宿舍里进来了一位陌生男人——黄齐的男朋友。
俩人看到钟暄和进来,神情慌乱尴尬,室内弥漫着形容不出的那种黏稠味道,这让被爱滋润过的钟暄和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后第二天她就搬离了宿舍,住进了才德学苑,她有洁癖,也受不了陌生男人进自己的住处。
方糖很开心,喊来了周远帮好朋友搬家,自然而然,陆云策也砣不离秤地跟了过来。
陆云策的嘴角就像□□压不住火一样,压不住笑,她挽着袖角,帮钟暄和拖地、擦柜子、摆桌子,忙得不亦乐乎。
钟暄和进屋的时候,她正弯着腰铺床,“阿远,你一会下去买纸的时候,帮我买包卫生巾,我好像来生理期了,棉的哈。”陆云策说着用手捶了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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