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航至此,还是耐着性子:“你明知道宛宛不会这样。外人想怎么说就这么说,我们能少块肉?况且这么多年来,宛宛从未带上你我的名字,或许她比你更不想外人知道她是温家人。”
最后一句,彻底激怒了闵若娴,“我辛苦怀胎大几个月花了那么多钱和精力把她养大,她还厌弃家里了?长本事了还。”
“温航,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里了,这个研究所她必须给我去念。霍星槐那个戏,违约,赔就是了。”
温航也火了,冷着脸,“你就继续作吧,别到了最后,直接把这个女儿作没了。”
闵若娴嘴依旧狠:“那我就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驾驶座,温家老司机杜澜面色冷静,未见一丝波动。其实心里,几乎一面倒的为温宛叫屈。
摊上这么样一个妈,二小姐是真的倒了八辈子血楣。脚踏实地做事,在哪个行业不是做?非要说得如此不堪。连粉丝路人和一些毫无血缘关系的人都能透过角色她的行事做派相信她护着她,而她的亲生母亲只专注自己的心情,动则一刀切,浑然不在意这份事业对女儿意味着什么又为之付出了多少。
黑色的迈巴赫停在了温家老宅门口,温航和闵若娴下车。立于大宅前,透过半开的高耸雕花木门往里瞧,大厅里灯火通明,似没来多少人,没有一丝音浪传出。因为在车内的那番争吵,两个人往里,始终隔了两三米的距离。
“先生,太太!”
来到大厅门口,家里的仆佣恭敬同两个人打招呼。温航应了声,率先进了厅。闵若娴紧跟着,没有给仆佣任何反应。他们进去后,才来温宅不久的年轻女子没憋住气,轻声叨叨,“还是二小姐好,和谁都是温温柔柔的,上次还给我塞了盒进口糖。”
她身旁,一位年纪稍长的女人,对这话深以为然,“二小姐的好日子在后头。”
新来的看她说得笃定,眼睛亮了亮,“有料?”
年长的女人凑近了些,刻意压低了声音,“是,今天下午我听蓝姐和夫人聊天了,说商家少爷喜欢的是二小姐。”
“这桩婚事要是成了,二小姐就是商家少奶奶,到时候她就是豪门最最显赫的阔太太。”
“就她妈那偏心的劲儿,能给气死。”
新来的顿时爽快了,“活该。”
年长的女人笑了笑,随即食指贴唇,“嘘,可别往外说。到时候工作没了不说,说不定还要惹麻烦。”
新来的连连点头,“知道知道,不会给赵姐添麻烦的,我就是见不得有人把眼睛放头顶。”
“谁不是呢?”
外面压着音量闲聊时,温航和闵若娴步入厅内。两个人这才知道,今天来的人并不少,除了他们,二弟一家和走得密切的近亲都到了。
两张大圆桌,才勉强能够容纳。
长辈一桌,晚辈一桌。
目光梭巡了一圈,闵若娴根根分明的长睫颤了下,踱到弟妹李惠莲身边的位置坐下,问她,“宛宛还没来?”
李惠莲:“没看着人。”
稍顿,压低了声儿反问,“你知道今天什么事儿吗?好久没见这么大阵仗了。”
这话一点不参假。温家虽说是北城排名靠前的豪门,但两位话事人都喜静,细枝末节能省的大都省了。是以在温家,像今次这般齐人的情况,过往只在年节会出现。
闵若娴轻哂一声,“谁知道呢?”
等了一阵,蔡苁华和温修永先后到来,肖蓝吩咐厨房上菜。虽说很少搞这么大范围的家宴,家中仆从却没见手生,迅速,有条不紊。菜上了几道,蔡苁华悠淡开口,“开动吧。”
众人开动,只是眼里心里多少藏了些讶异。家里谁人不知老太太偏宠温宛,今天她人都还没到就开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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