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五条家的人。”
这话可就不是能乱说的了。
我将目光转到夜蛾身上,他镇静自若地从一旁拿过一件已然破损得不成样子的蔷薇色和服来,向我展示其上的家纹。
“这是五条家的家纹,没错吧?和服的面料看起来也是顶级的,想必你们家身份很尊贵的小姐才能够身着这样的和服?”
他将和服往我面前递了递,我迟疑地接过,潮湿的海水的咸腥气与遗留血迹发酵出的铁锈味道立刻就侵占了我的嗅觉。
夜蛾说得没错,这之上印染的的确是五条家的家纹,并且与它相同触感的和服我也曾有过许多件的,单凭这一点就能判定,这少女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只是,我怎么不记得家中有这样的小姐?
换言之,如果家中有同样是白发的小姐,我不会不知道她的存在,毕竟这是太过显眼的标志。
“话虽如此,但我们家的确没有一位这样的五条小姐,你要问的话,也该去问我们家的老头子吧?”
“是因为从她身上找到了这件咒具,所以才来问你。”
我感觉我和夜蛾之间的对话仿佛是我单方面在挤牙膏,非要我主动问他,他才会给予他本该出口的回答,这让我有些不爽。
然而在他回过身,将他所说的那件咒具递给我后,我也变得如他一般无话可说。
正被我拿在手里的,是一副轻巧的镣铐,仿佛饱经风霜般,其上附着着经年岁久的锈痕,导致它原本的颜色与材质几乎要看不出。
不过我通过六眼可以分析出,这不是任何一种普通的金属,且它现在还在兢兢业业地发挥着它本来的作用——它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抑制人的咒力,我仅是这么拿着它,都无法施展出无限。不,别说无限了,光是放出咒力都很难做到。
一个危险的想法在我脑海中转了又转,我用一根手指挑起镣铐,让它在指尖打着转,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以为这女孩是我家秘密研究的什么试验品,所以才先来问我的吗?”
夜蛾一定是这么想的,不然他的神色和语气都不会诡异地顿上这么一下。
虽然我现在在名义上是五条家的家主,但继任典礼还没有举行,五条家的许多事我自然未曾知晓。老头子们要是硬要弄出一个伪造品来,我对此一无所知那也太正常了。
我走近了些去看那少女。
即使缠上了道道纱布,她露在外面的脖颈与手腕都细瘦伶仃,一看也不是身体健康的模样;更令我意外的是,她的发丝是很自然的白色,像是天生就如此,而非后天注射药剂、或遭受非人的虐待所致。
在意识到这点后,我的第一反应是,不能让家里的人知道她的存在。
传统些的咒术师其实更加将普通人的存在视若草芥,说不定家中的哪位长老就有凌虐少女或以用少女做实验为爱好。我既然已经接触到了他的实验品,那么等她从失去意识的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即可,到那时一切就都能够知晓了。
我将我的想法如实告知了夜蛾,后者如此问我:“你已经能够确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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