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迎着最后言辞犀利的提问,表情瞬间一变。他目带着警惕,抬眸剐了眼不远处的凌敏,又瞪了眼苏敬仪,也低声回答:“你知道这些事,你还没良心的跟着苏敬仪一起玩?知不知道啊?苏敬仪都进宫了,据说祖母直接包了一个大红包,算认可他了。苏琮都没有这待遇!”
因他祖父祖母战亡,所以为了亲昵也是为了能占宗亲制度的便宜,以后当双爵爷,所以他是喊太后祖母的!
可太后祖母现在疼的人多了一个了。
老不羞的苏从斌,跟他们小辈抢红包!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瞧着浑身都写着必须同仇敌忾生气一句话的安乐侯,秦延武倒是不好意思说真正的红包是在秦家宗祠给的,是当着他的面直接给的。
“这……这……”
“这还不算!最重要的是,我听说苏从斌给苏敬仪求娶公主,却是丝毫不管苏琮死活!”安乐侯眉眼间都带出凌厉的杀气,诉说自己最为窝火的一件事:“要把苏家所有东西都给苏敬仪,跟苏琮一点情谊都不讲!”
自打苏琮奋不顾身救了他之后,他可撺掇亲爹暗暗观察过苏琮了。
苏琮可用心了,每日寅时六就起床,习文练武。几乎是风雨无阻,勤耕不缀。这么用心就罢了,苏琮还十分孝顺,十分听苏从斌的话。否则他都让爹把苏琮要过来当徒弟,当养子了,结果苏琮拒绝了。
苏琮一言一行都是想着如何光复苏家门楣!就算放弃自己文武秀才的名分,也毫不犹豫,甚至还拒绝镇国公府的相助!
他至今还记得人那双眸熠熠的模样,一口一句爹的虔诚与崇拜!
结果苏从斌呢,倒是各种坏水,六亲不认!为了攀龙附凤,连自己女儿都能送进宫当丫鬟!
听得安乐侯似乎从骨子里往外溢出的愤懑与委屈,秦延武闻言瞳孔一震:“您……您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啊?苏侯他敢求娶公主,我曾祖都恐怕要扇他一巴掌!”
说着秦延武很肃穆:“我曾祖说鉴于苏家某些德性还得要防一代的!且苏侯也知道苏家两代后宅不宁,不好替子求娶,所以琢磨苏敬仪自己上进考取功名,等二十岁过后再商讨亲事。至于苏琮,若皇上无赐婚旨意那就请曾祖帮忙相看。”
“因此,您这个小道消息很有可能就是有人故意设局!”秦延武末了,理智的分析,边追问道:“您到底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安叔,咱们年轻人都长嘴巴的,有什么误会要直接当面说个清清楚楚,别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话语还有些焦虑。
在不远处偷偷竖起耳朵倾听的苏敬仪和凌敏闻言,也忍不住不安起来。这又有针对苏家亦或是针对肥田的算计?
想着,两人视线都不由得带着希冀看向安乐侯。
安乐侯却是只抓自己关心的话题,迫不及待问道:“你说定国公帮苏琮相看?”
“对啊!曾祖借此机会手把手教我,教我什么是门当户对,什么是四角俱全,什么是一个锅配一个盖!婚嫁不光女儿家是第二次投胎,对于男儿家也重要,是会影响三代的。比如苏家有个荣玉娇,连带苏敬仪婚事都耽搁了。”
看着说的振振有词,口吻甚至有几分像自己操心老娘一般,叨叨不休,安乐侯愈发狐疑,甚至抬手拽了一下自己头发,“不可能啊,我在宫里听得真真切切的,说苏从斌豁出去求娶公主,甚至皇帝舅舅还答应了,都开始准备嫁妆了!”
听得“宫里”一词,秦延武震惊,扭头看向苏敬仪:“不可怕吧?听说苏敬仪二十岁娶妻是会被克死的。所以肯定是有人设局害我们了!”
“现在国泰民安的,害我为什么啊?”安乐侯也顺着秦延武的视线,瞥了眼苏敬仪:“再说了,苏家要不是祖母疼爱,不就是区区一个状元吗?算能耐吗?”
苏敬仪迎着望过来的愚蠢清澈小眼神,感觉自己的耐心都要快接近为零了,问凌敏:“家长什么时候能到?”
凌敏小声:“再熬一熬吧。我不敢去请公主,请镇国公!镇国公最近兼职吏部尚书,所以亲兵要跑两个地方。”
苏敬仪闻言硬生生咬牙挤出微笑:“咱们能够开一间驿站客房等吗?在大堂实在太隔墙有耳,让人猜测了。且算算时辰,总督一行快到了!”
他们三作为小辈来跟苏琮会面,不算逾越。且他们前来也是有目的的,是为了告诉其他合作农田的相关数据,是为了诉说京城最新的风云动荡。亲戚间久别重逢叙感情都是第二位,目前第一位是粮种,是肥田增产!
有些事情,写在纸上容易留把柄,他们来口述更为安全可靠。
知道自己肩负信使任务的凌敏也担心,回道:“延武可以。他也有帝王金牌,可以便宜行事。”
苏敬仪差点骂出声来。
这金牌是批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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