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起元抬起头,见如此架势,心里并不畏惧,玩笑道:“怎么,我女儿这么快就赶回扬州,接我出去了?”
狱卒冷面肃色,推开门,冲进去就将沈起元和曹集二人按压在地,狱卒声音透着寒气:“晋王向圣上上表,闻知其父与孙宝安共谋,直言任凭圣上裁决,依法处置,晋王大义之举感动圣上,预备成全晋王美名。”
沈起元大惊失色,脸色唰地一白,不愿意接受,挣扎道:“不可能,她是我女儿,怎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受难,袖手旁观?徐茂,她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要见圣上!”
狱卒哪管他,捉住手脚就往外面拖,走到指定位置,将沈起元绑在刑架上,举起棍棒就往他脊背打去。
“我要见,啊”
沈起元痛叫一声,脊背火辣辣地疼。
原先沈起元还想挣扎作搏,大声喊叫,最后努力一番,企图寻找挽回之机,狱卒毫不留情,一棍接着一棍,力气不断增大,打断沈起元的话语和思绪,只能本能嚎叫。
行刑的狱卒咬牙鼓劲,每一杖都是下死手,他们必须要让皇帝听到沈起元痛苦的哀嚎才能过关。
“啊!”
沈起元冷汗直流,浑身绷紧,额头青筋凸起,手指也全力抓挠刑架,企图以此分担缓解痛楚,指甲抠进木屑,渗出鲜血。
“十杖。”
仅仅十杖的工夫,沈起元却觉过了十年那么长,还没结束,汗水湿透他的头发,些许乱发凝结成条,黏在他的脖颈上,手指也渐渐松开,精疲力尽。
这时候他什么都不敢想,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闷哼,喉咙干疼,像是吞刀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希望尽快结束。
二十杖慢而重,中间的间隙是特意留出来让沈起元回味的,等他缓解差不多时,再打下一棍,痛感更甚。
沈起元脊背皮开肉绽,糊成一团,中途他被生生疼晕,然而下一刻,冰水就刺激他重新醒过来,承受剩余脊杖。
终于,二十杖打完。
沈起元听到停止的喊声,眼里流出泪,他撑过来了!
脊杖结束,沈起元以为狱卒会把他们再拖回牢狱,谁知狱卒却是抬起死鱼般的他,丢下刑架,捆住两只手,直接从地面拖行。
血水蜿蜒流淌,皮肉磨地,沈起元心惊肉颤,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沈起元的担忧很快成真,他看到马匹时心就凉了半截,艰难从地面爬起来,转身欲逃,可没跑几步就摔在地上,被狱卒追到。
曹集被打得半死不活,两股战战,腿脚间溢出黄/色液体,空气里弥漫血腥和淡淡的骚味。
官员眼里划过厌恶,“继续吧。”
举着棍棒的狱卒上前,其他几人抓住沈起元和曹集,固定他们的手脚,方便行刑。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沈起元声音粗哑难听,脸色惨白如同薄纸。
很快,在沈起元和曹集惊恐的目光里,那棍棒落在他们的腿脚处,剧烈疼痛自下而上地钻,刺进心里,扎透头皮。
“打,狠狠打,圣上有令,必须打断他们的腿,否则断的就是咱们的腿!”官员指挥。
沈起元和曹集哀嚎不断,扎得官员耳朵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杀猪,官员赶紧命人从他们身上撕下一块破布,并着血污塞进沈起元和曹集嘴里,堵住尖叫声。
狱卒挥洒汗水,花费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们的腿脚打断,松一口气,停住手,向官员禀告。
官员让狱卒把人系在马后,自己和同伴翻身上马,拖着这两个人就街道上面走,而且叫其他人在前面拿锣鼓开道,说明沈起元和曹集的身份,沦落如此下场的缘由。
街道上人来人往,咚地锣鼓声吸引百姓注意力,纷纷围在道路两侧观看。
“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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