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殊真看到姐姐,高兴地朝她挥手,快步走上面,将鲍殊汇介绍给自己新交的两位朋友,而后对鲍殊汇说:“四姐,这是常昌王妃和扬州蒋家的六娘子。”
施菁英微笑道:“在这里不必计较身份,我姓施,名唤菁英,直接唤我施娘子就好。”
鲍殊真朝施菁英和蒋六娘子盈盈一拜, 蒋六娘道:“大家能聚在此处,可见是上天给予的缘分,我闺名唤作盈香, 娘子叫我名字吧,亲近些。”
几个人自报家门, 互相认识一番,结队前往食堂吃饭, 路途上许多人都在谈论方才考过的题目。
鲍殊汇想到匆匆赶完试卷, 登时愁眉苦脸,叹息道:“好多题我都不会,中间还算粮价耽搁不少时间, 后面几乎仅看两眼就定了答案, 匆忙将卷子做完, 估计最终出来的成绩不会好看。”
蒋盈香闻言, 脸上露出讶异的神情,“你竟然将所有题都做完了?我考的时候没有往后看,总以为时间充裕, 未料做到一半就提醒只剩一刻钟, 任凭我如何追赶,后面题目都没有时间写,这次考试的难度实在是大!”
其余人皆有同感,题目看着简单, 实则不然,它总是消耗她们的做题时间, 拖着她们, 等考试快结束才惊讶发现自己还有很多题没做。
在蒋盈香感叹之时,鲍殊真眉头微拢, 有些困惑,“算粮价?哪道题要算,我怎么不记得有这道题,莫非我们做的并不是同样题目?”
鲍殊汇瞪圆眼睛,语调高扬,“不会吧,深坑种树后面那道就是粮食问题啊,我还算了好久呢!”
施菁英经她提醒回忆起题目,转头看向鲍殊汇,不忍道:“这道题好像不用算,数字下面还有几行字,里面写了粮价,只是要费神仔细找一找。”
鲍殊汇蓦地张大嘴巴,如遭雷劈般,登时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她呆呆地扭动僵直的脖颈,看向鲍殊真和蒋盈香,抱着最后一丝期望问道:“是这样吗?”
鲍殊真和蒋盈香尴尬地点点头,起初她们也是准备打草稿算价钱的,不过没有算盘在手里,心里没谱,而且算起来十分麻烦,她们自觉能力达不到,无法在短时间内算出答案,准备跳题。
孰料目光下移,她们瞟见许多数字下面还有一大段文字,很快从中找到她们需要的数据,与选项答案相符,选了走人。
施菁英道:“当时做到这里,我还忐忑,有些不敢选呢,居然这样直白地给出粮价,我以为自己看错,重新确定好几遍。”
鲍殊汇感觉天塌地陷,所以她费尽力气算半天,其实根本没必要,答案早就写在里头了?
她赶紧跟大家对答案,然而一模一样的数字在耳边响起,鲍殊汇真的死心了,被无奈接受现实。
鲍殊汇垂下脑袋,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行走,果然,没有一个人能笑着走出考场,她做完题目的优势也没有了,成绩可想而知,将会多么惨不忍睹!
此时,气氛低迷,大家都不想说话,仅仅一科就抽光她们所有力气,众人默默排队进食堂,安静吃饭,说话声音极低。
引导员见到考生如此颓丧,一边帮忙端解暑绿豆汤,一边鼓励道:“既然考试已然结束,那就不用再想了,多思无益,下午还有另外一场,诸位可得赶紧打起精神,迎接下场的考试。”
鲍殊汇知道自己浪费那么多时间,反复懊悔,嘴里吃得没滋没味,听了引导员的话才回过神,认同道:“是啊,考都已经考完,我再怎么懊悔也无法令时间倒流,而下午的考试还没开始,这才是我挽回损失的机会。”
她只能赌第二科的成绩好些,给总体成绩拉拉分,不然成绩出来,她真的要在大伙儿面前丢人了。
鲍殊汇紧忙振作起来,捏箸进食,以最快速度吃完饭,立即投身于紧张的复习中。
其余人跟鲍殊汇相同心态,大家不敢耽误时间,飞快吃饭,回房背书,将自己提前写好的文章背了又背,希望能在考场上用进去,多加几分,评个中上成绩。
下午时间一到,考生重新进入考场,经过同样的程序,大家在自己的位置坐定,静等开考指令。
由于上半场考试没有发挥好,许多人将希望寄托在第二科里,也就是说现在不能再有任何失误,最好超常发挥,这样想,众人压力更大。
“咚”
时间到,监考官下发试卷,开考。
鲍殊汇急匆匆接过卷子,胸口砰砰乱跳,紧张地心快跳出嗓子眼,她顶着一脑袋虚汗往卷子上面看。
哗啦啦,好几张,页数甚至比第一科还多,鲍殊汇惊呆,她看着密密麻麻的字,头皮发麻,心口如压石头,沉甸甸,喘不过气来,手心不停冒汗。
这么多,她们哪里写得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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